芙兰听到这句问话后又是吃
惊，然后她警觉地想到哥哥在画展上对自己
叮嘱。但是自己有个哥哥这件事在同学间根本不是秘密，否认是没有意义，她只好老实承认。
“是，和您样……”
“是啊，和
样……”萝拉点头承认，又加
“还好，谢谢您关心。”芙兰随意敷衍句。
萝拉面无表情地看着芙兰，片刻之后才重新开口。
“您最近心事很重。”
“没有……”芙兰正准备否认，萝拉直接就打断她话，“您以为看不出来吗？最近以来您直就心不在焉，刚才画画时候也是这样，您那幅画不是您平常水准。”
她是想要来折服吗？那就如她所愿吧，芙兰心想。
似乎是因为平日在宫廷里很少有能够倾谈番对象，阿德莱德女士和芙兰这次聊很久。直到最后，侍从女官眼看她精神已经十分不济，于是就暗示芙兰早点结束这次谈话，让女士能恢复下精神。
芙兰连忙提出告辞，而女士微笑着点点头，允许她离开。
“也好，去玩玩吧，要记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谢谢您，女士。”芙兰郑重地行个礼，然后回身离开凉亭，随着她动作，金色头发轻轻摆动，然后又轻轻飘落到肩背上。
她此刻心情有些沉重，因而步履都有些迟缓。
“恭喜您，刚才您画画得非常好……”
“不，这不重要。”萝拉轻轻摇摇头，“自己知道，别说您最得意作品，连您平常水准都略有不如，不是为向您示威来找您。”
“那是为什
？”芙兰有些惊讶。
萝拉看着远方草坪，似乎不经意地问句。
“听说您有个哥哥，对吧？”
这位慈爱地关照过她，温和地和自己聊天女士，现在已经时日无多。是，即使个十五岁少女现在还不真正明白什叫做“死”，但是她也看得出来，显然这位女士现在已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
她走出花园之后，发现她几位同学都在草坪上开辟网球场边，连忙向她们走过去，然后互相打招呼。虽然她们都看得出那位女士对她偏爱，但是没有个人问她刚才和阿德莱德女士谈什，哪怕连点好奇都没有显示出来——这也许是少女对自尊最后坚持吧。
不过，和往常样，还是有个例外。
“和那位女士谈得如何呢？特雷维尔小姐？”萝拉无视旁边人，径直走到芙兰面前。
显然人人都怕她，就连她同党也不敢造次，都轻轻避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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