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领域是个失败者,是个依赖于他人成果寄生虫和边缘人——这种感觉并没有从身上消失。事实上它从未消失过。又像以前那样躁动不安,也许是因为洛根坠落,也许是被帕里骚扰所致,或许要归咎于出现在和克拉莉莎之间道细微情感裂痕。显然,困坐在书房里苦思冥想,并不能帮助找到不安源头或者解决办法。二十年前,也许会花钱请个职业心理医生听唠叨,但曾几何时,已经对谈话疗法失去信心。在看来,那只是桩让人假充时髦骗局。如今更喜欢开车解闷。在收到帕里第封信几天后,开车前往牛津,去探望洛根遗孀,琼。
那天清晨,公路上异常空荡,天色灰暗,光线平均,能见度也不错,而且还是顺风,风力颇强。在陡崖前那段平坦高地上,几乎飙到限速两倍。这样势不可挡向前猛冲高速飙行,使必须拨出四分之注意力去瞟后视镜(小心警察,留神帕里),同时还要保持飙车时精神高度集中,这种状态让感到情绪平稳,并带给种心灵得到净化错觉。在距事故现场北面三英里远地方,沿着公路向下穿过白垩路堑,牛津谷宛如幅异乡画卷般铺展在眼前。在这片平坦朦胧绿意之中,与相隔十六英里、关在栋维多利亚式大房子里,就是此行要探望那位伤心寡妇。把车速降到七十,给自己更多点时间回忆思索。
关于窗帘信号,曾在资料库中进行过次拉网式搜索,结果无所获。还随机地打开几箱剪报档案查找,但由于没有明确方向引导,半个小时以后就放弃。曾经在什地方读到过关于用窗帘作信号故事,而且它和帕里有些关联。想自己最好还是停止主动探究,希望更强烈联想能帮助记忆突破重围,也许会在梦中给答案。
和克拉莉莎情形也没好到哪儿去。没错,们仍然交谈,态度亲切友善,早晨上班之前们甚至还仓促地爱抚过阵。吃早饭时,读帕里信,然后把信递给她。她似乎与同感,也认为帕里是个疯子,而感觉受到骚扰是顺理成章。用“似乎”这个字眼,是因为她显得并不是那真心诚意,就算她说过是对——想她确这样说过——她也始终没有真正承认自己以前犯错。感觉她心里还有其他想法,没有做出最后决定;可问她时,她又否认这点。她皱着眉头读那封信,读到某处时还顿下,抬起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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