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定很不寻常。”
“什意思?”
“哦,你知道,受过教育知识分子,就像你自己,出书作家以及所有那些人,不是都会记日记吗?让人觉得如果有谁能把历史记录清楚,那就非他们莫属。”
言未发。正被他引向某处。最好还是不要抵抗,任他带到他想说事情上去。
华莱士
“在这儿呢。”华莱士高兴地说,抽出张被撕成两半纸。
控制住自己声音。“除非你要告诉,这完全是个巧合,在中午控诉并记录在案那个男人应该坐在几英尺外,当……”
“济慈和华兹华斯?”华莱士问。
时被弄糊涂。从他嘴里讲出来,这两个名字听上去就像是嫌疑犯,就像两个恶棍,在当地小酒馆里拼酒喝对儿。
“吃午餐时你们谈到他们。”
有点盛气凌人。“们认为是。你定不乐意,罗斯先生。但是要请你再向陈述遍事情经过。”
“那份口供?为什呢?”
“们从头开始好吗?你是你们这桌最后位到。带回顾下那天早上你所作所为吧,就从九点开始说起。”
也许是生性迟钝,在四十好几时候才认识到,个人没必要仅仅因为个要求是合理,或者是被合理地提出,就非得去遵从这要求。仗着年纪,你就可以去顶撞冒犯。你可以做你自己,可以对别人说不。把手臂交叉在胸前,假惺惺笑,予以友善回绝。“抱歉啦。是不可能越说越好。要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
“梅隆小姐是在大约八点三十分出门上班?九点?”
“是……”
“其中个在打击另个,对吗?是谁在打击谁?”
“华兹华斯对济慈——但不管怎样,那都只是个故事。”
“那它不是真?”
控制不住自己。已经被他搞得完全偏离方向。“嗯,们现有唯记录并不靠谱。”现在可以看见,在华莱士那张纸上有份编过号列表。
“你们有没有派辆警车去弗劳格纳巷?”
“们还是继续吧,如果你不介意话。那之后你干什?打电话?写文章……?”
努力克制住自己不抬高嗓门。“想你还不明白。这是个危险人物。”
华莱士把他面前文件仔细搜寻遍,包括林利笔记和他自己,边咕哝着:“这里应该有份记录。”
“他不会只试次就罢手。希望你能做些更有实际意义事,而不要把你已经听过口供再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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