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这句话和下文提到带着几个孤儿“不幸寡妇”,以及关于女神“缪斯们”等话,都出自《吝啬骑士》中男爵独白。
接着,
正是她帮助们发现这些价值连城、而在个人手里却完全无用珍宝。太感谢您,伊达·格尔库拉诺夫娜!”
漂亮女人露出亮晶晶牙齿莞尔笑,毛茸茸睫毛颤动几下。这时,演员转向敦奇尔说:
“你外表道貌岸然,可在这外衣下隐藏着却是个贪婪蜘蛛、惊人大骗子和说谎者。你愚蠢和顽固态度使大家在这里整整受个半月折磨。现在你可以回家去,你夫人将为你安排座地狱,们姑且先让地狱去惩罚你吧。”
敦奇尔摇晃下,似乎马上要摔倒,但立即有几只关切手把他胳臂抓住。这时大幕迅速降落,遮住台上所有人。
疯狂掌声震撼着整个剧场,尼卡诺尔觉得连大吊灯灯光都在颤动。台前黑色大幕重新拉起时,台上只剩下孤单单个节目主持人,其他人全不见。他用手势止住再次响起掌声,向场内点头致意,然后说:
“在们节目中,敦奇尔刚才扮演个典型蠢驴角色。昨天就荣幸地对大家讲过:个人秘密保存外币毫无意义。劝各位相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任何人都没有可能去使用这些外币。就以这个敦奇尔为例吧。他每月拿着相当可观薪水,生活丰衣足食。他有所极好住宅,有妻子,还有个漂亮情妇。他本应该把外币和宝石交出来,安分守己地过他太平日子,不必惹这许多麻烦。可他呢,偏不。今天,这个自私自利蠢货终于落得个当众出丑下场,还要外加上场家里醋海风波!好吧,还有谁要交?没有要交外币吗?……那,进行下个节目。们特邀著名天才戏剧演员萨瓦·波塔波维奇·库罗列索夫来给们表演诗人普希金写戏剧《吝啬骑士》①中片断。”
①普希金四个小悲剧之,写个把金钱奉为“主人”守财奴男爵。他最终被儿子当众气死,临死前还念念不忘他地窖里藏金柜钥匙。下文提到“殿下”指该剧中大公,“儿子”指男爵儿子阿里贝尔。
库罗列索夫很快便在台前亮相。这是个身材高大胖男人,脸刮得光光,穿着燕尾服,系着白领带。
他句开场白也没有,立即做出副阴沉面孔,紧皱起眉头,斜眼小桌上金铃,用极不自然声音说:
“犹如年轻浪子,去会那*荡骚妇……”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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