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回来晚
。内务次长呢？”
“在第
会议室。他刚把太秦站
站长叫来，正跟外务次长起问话呢。你方便立刻去趟吗？”
“菰田和也死亡通知录入吗？”
“都弄好。”
若槻望向干干净净桌面，看来葛西已经帮忙把需要盖章文件都处理好。
“会不会是你看向他时候，他恰好也转头看向你？”
“不会，
感觉他应该已经观察好会儿。”
“你怎
知道？”
“因为在对视那刻，他把视线移开。”
遇到不知该如何处理异常情况时，人会不自觉地看向对方眼睛。这是为在对方眼中读出与自己相同恐惧和惊讶，从而感到放心。
似乎生出兴趣：“说吧，尽管说。”
若槻很是神经质地在裤子上擦擦双手。
“最开始，注意力都集中在尸体上，没留意菰田先生那边情况。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站在身边。”
“哦，然后呢？”
“望向他，大概是想说些什，但具体想说什已经记不起来。就在那时，发现他在看。”
葛西与若槻拿着便签本和相关资料，赶往下层会议室。会议室跟教室很像，平时经常用来
菰田却主动看向别处，这说明他想知道若槻反应，但不想,bao露自己表情。
显而易见紧张已然刻上松井警官面容。听说刑警非常重视这种涉及心证证词。先入为主固然危险，但第印象往往与真相八九不离十。
若槻松口气。反正责任已经尽到，只需最初轻轻推，“警方”这部机器应该就会运作起来。离真相大白那天，应该不会太远。
若槻回到分部时已近傍晚，因为他后来又去京都府警录口供，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又叙述遍。
“哎哟，这次可真是飞来横祸啊！”坐在办公桌前无所事事葛西叫住他。语气明快，如往常，这令若槻颇感欣慰。从警局打电话回来汇报情况时候，葛西声音也是冷静如常。不过当面细看他神情，还是能找到抹忧虑。
“看你？怎说？”松井警官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他没在看尸体。那感觉就好像……也不知道这说合不合适，就好像他更关心反应，而不是尸体本身。”
若槻掂量着这番话分量，他是在控告菰田重德涉嫌谋杀。松井警官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时，语气似乎与先前有所不同，措辞也更接近板正普通话。
“你确定？也许是错觉呢。”
“不，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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