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他。让-克劳德和曼努埃尔转过身来时候,看到位上年纪妇女,身穿白衬衫,黑裙子。让-克劳德过很久以后承认,她样子很像玛莲娜·迪特里茜[39];她是个上年纪却依然果敢女人,不是抓住悬崖边缘,而是怀着好奇和优美姿态跳下去人,是个保持坐姿跳下去女人。
布比斯夫人笑着说道:“丈夫认识所有德国作家,德国作家热爱和尊敬丈夫,虽然后来少数几个说他些可怕事情,有些事情甚至捕风捉影。”
三人谈起阿琴波尔迪。布比斯夫人命人端来茶点。可她自己却喝伏特加。这让两位教授吃惊,不是因为夫人早就开始喝酒,而是不请他俩起喝,再说就是她发出邀请他俩也会婉言谢绝啊。
布比斯夫人说:“出版社惟全面、深入解阿琴波尔迪创作人就是布比斯先生,他出版阿琴波尔迪全部著作。”
可她提出(也顺便问两位教授),个人解别人作品能到什程度。
“比如,吧,特别喜欢格罗兹作品。”说着,她指指墙壁上挂格罗兹绘画。“可真解他作品吗?他画出故事让发笑,眼下认为格罗兹是为让笑才画这些故事;有时小笑变大笑,大笑变成哄堂大笑。可是,次,认识位艺术评论家。当然,他也喜欢格罗兹作品。但在出席格罗兹绘画回顾展时候,这位艺术评论家非常沮丧,或者出于职业动机,他得研究某幅油画或者素描。那样沮丧情绪或者悲伤状态,常常持续好几个星期。这位艺术评论家是朋友,虽然们从来没碰过格罗兹创作话题。可有次对他说格罗兹画让发笑。起初,他没法相信话。后来,他来回摇头。再后来,他从上到下反复打量,好像不认识样。那时想,他可能疯。他跟永远绝交。不久前,有人告诉,他说对格罗兹作品无所知;还说审美趣味跟母牛样。好吧,他爱说什就由他说吧。看格罗兹画就笑;他看就沮丧。可谁真正解格罗兹呢?”
布比斯夫人说:“咱们做个假设吧:现在有人敲门。进来是那位老朋友艺术评论家。他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您俩中有位拿出幅没署名画,声称是格罗兹作品,希望出售。看看画,笑,拿出支票本,准备买下来。艺术评论家看看画,没有感到沮丧,极力要重新考虑。评论家认为,那不是格罗兹作品。认为是格罗兹作品。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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