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和无益。
下午过得十分愉快。莫里尼坐在把扶手椅上,从那里欣赏丽兹客厅:书籍、挂在雪白墙壁上镜框(有照片和神秘纪念品);表明她有心注意像挑选家具(趣味高雅、令人愉悦、不夸张炫耀)这样普通事情,从客厅里还能看见片绿荫覆盖街道;丽兹肯定每天早晨出门前要看上眼街道。莫里尼开始觉得舒服,似乎这位英国女朋友多层面形象在保护他,似乎这个形象也是种肯定,那话语像婴儿样,他不懂,可是让他感到安慰。
告辞前,他问她刚才说那个画家名字,是否有那次幸运而惊人画展作品目录。丽兹说,他叫埃德温·约翰[48]。她随后起身,去堆满图书架子上寻找。她找到大厚本目录,递给意大利人。打开目录前,他想,如此追问画家故事是不是妥当,尤其是现在心情愉快时候。他想,要是不问,会急死。打开目录(更像是部全面介绍,或者试图全面介绍约翰创作道路艺术著作),画家照片在第页,展示出位二十五岁年轻人,那是在他自己断臂之前照片,目光直对着镜头,微笑,可能是羞怯,或者嘲笑。头发黑且直。
“送给你。”他听见丽兹这样说道。
“多谢。”他回答说。
小时后,二人起去机场。小时后,莫里尼飞向意大利。
那个时期,位此前默默无闻塞尔维亚评论家、贝尔格莱德大学德语教师,在让-克劳德推动本杂志上发表篇奇怪文章,在某种程度上令人回忆起位法国评论家送给出版物些小小发现,是关于萨德侯爵,这是堆散乱临摹纸片,模模糊糊证明萨德侯爵到过家洗衣店,记录他跟某位剧场人有关系,还有位医生开出药品费用清单以及购买坎肩收据(详细记录纽扣、颜色,等等),所有切都具有不起记录价值,从中只能得出这样结论:有过萨德其人,他给洗衣店送过衣裳,购买过新服装,与些人(时光模糊他们存在)有过书信往来。
塞尔维亚老师文章很像那位法国评论家论文。但他钩沉人物不是萨德侯爵,而是阿琴波尔迪;他文章基于次详尽、有时没有结果调查:从德国出发,走法国、瑞士、意大利、希腊,再返回意大利,结束于意大利巴勒莫家旅行社,看来阿琴波尔迪在这家旅行社早就买好飞往摩洛哥机票。塞尔维亚老师说,阿琴波尔迪是位德国老人。“德国老人”这四个字使用得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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