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杀人术肯定残酷无情，尽管从来没找过他麻烦，诸多原因中，可能因为他是潜水员吧，就是说，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来这个世界只是探索或者走访。
也有时候，他身不由己地向西走去。这样，他能穿过鸡蛋村主要街道。这个村庄年复
年地远离岩石海岸，仿佛房屋自己在活动，向着洼地和森林附近寻找安全地带。鸡蛋村过去是猪村。他估计父亲从来没见过这个村庄，那里有很多猪圈以及普鲁士地区最快乐猪群，它们好像在问候每位过路人，不管他什
社会地位、年龄或者婚姻状况，律发出友好、几乎是音乐般哼哼声，或者没“几乎”二字，是百分之百“哼哼”乐声；与此同时，村民们动不动手持帽子或者用帽子盖脸，不晓得是因为厌烦抑或羞怯。
再过去些是饶舌女村。那里姑娘们在更大村庄里纵情狂欢。那些村庄名字听到后立刻忘记
。那些姑娘在街上抽烟，谈论着那些在这个号、那个号上服役水手们。那些船名，小汉斯·赖特尔立刻忘记。那些姑娘去电影院，看特别激情影片，那都是世界上最帅演员主演，你想赶时髦，那就模仿电影明星吧。小汉斯·赖特尔立刻就忘记那些明星名字。他回到家里时候，也像夜间下水潜水员样，母亲问他白天在什地方过，小汉斯想到什说什，但绝对没真话。
独眼妈用她那蓝色眼睛注视着儿子。儿子用两只灰色眼睛抵挡母亲目光。瘸子爸则在靠近壁炉地方用两只蓝色眼睛望着母子二人；在三四秒钟里，普鲁士孤岛似乎从险境里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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