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这走运。有个勃兰登堡来小个子,为人和蔼可亲,替占领军工作,就从二楼和三楼之间破洞里摔下去,结果颈骨断裂。那勃兰登堡人见到英格博格就关心备至地热情问候,还每次定把他纽扣眼上花朵送给她。
每到晚上去工作前,汉斯总要检查遍,看看英格博格是不是缺少什,免得她得拿着支蜡烛下楼;但是,汉斯心里明白英格博格缺少东西太多(他也样),让他觉得需要处处采取措施,但真采取措施时,又完全没有用处。起初,二人关系里没有性成分。英格博格身体非常虚弱,她惟愿意做事情就是聊天;如果人独处,她就看书,蜡烛是不缺少。汉斯偶尔跟酒吧里干活女孩性交。但不是什特别热烈欢会,而是相反。他和她们做爱就跟聊天样,有时甚至抽着香烟,嚼着美国口香糖;那时开始讲究嚼口香糖,说是对缓和紧张情绪有好处,边嚼边操,有无人感觉,而实际上,不可能无人,而是比较冷静、客观而已,如同屠宰场旦没有任何隐蔽,其余就是难以接受做戏。
汉斯进酒吧工作之前,曾经跟别姑娘性交过,地点在科隆车站,或者在索林根,或者在雷姆沙伊德,或者在伍帕塔尔,是女工和农妇,她们喜欢让男人(只要样子健康就行)在嘴里射精。有时在下午,英格博格要求汉斯讲讲那些冒险经历(这是她叫法)。汉斯点上支香烟,就讲述起来。
英格博格说:“那些索林根女孩以为精液里有维生素,跟你在科隆车站操女孩想法样。完全能理解她们。”英格博格又说:“有段时间也在科隆车站转悠过,跟那些女孩说过话。表现得跟她们样。”
汉斯问:“你也以为精液有营养因此给陌生男子嘬过阴茎吗?”
英格博格说:“也干过。只要男人样子健康,只要他们看上去没有癌症或者梅毒,就可以。”她说:“在火车站闲逛农妇、女工、堕落疯子或者离家出走女孩,们都相信精液是美味食品,是浓缩维生素,是预防感冒良方。”她说:“有些夜晚,入睡前,缩在科隆车站某个角落,想着那个第个有这个荒唐想法农村女孩,尽管某些德高望重医生说,每天喝精液可以治疗贫血。但想是那个农村女孩、那个绝望女孩,她根据实证推论得出这个想法。想像着她在这座静悄悄城市里望着处处是废墟景象定纳闷,这就是从前直梦寐以求城市形象吗!想像着她那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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