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地说女孩很漂亮，但你就不知道哪儿漂亮。她
眼睛热辣辣地盯着
，手不知该插进大衣口袋还是像她那样叉着腰。说：“你看见
那个养蜂人吗
为什
不为什，你得在古城墙上等
到古城墙上你才告诉吗
对，请别再问为什
什时候去
想入伙都得自备家伙
入什伙不明白是寻找
他妈你捣什乱老子红你
对方吼
声先挂电话。又错，错得更加莫名其妙。电话里声音粗哑阴沉，突然想起广东佬说暗语问题，惊出身冷汗。寻找养蜂人是这个城市句暗语吗？琢磨着对方可能是个打劫行凶黑组织让碰上。想不通是他们凭什跟养蜂人联系起来难道养蜂人会打劫行凶吗？
对电话失去信心。不再像个木头人那样守着电话。这个城市住满乱七八糟混蛋们，没有谁会告诉养蜂人消息。第五天待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时候，听见女服务员在敲门，“你电话。”问：“谁来？”女服务员说：“怎知道？是个女。”想想就下楼，是女总归希望大点，是女总不至于向推销蜂蜜让带着家伙入伙。抓起电话就听见个甜蜜动听声音。
现在，马上就来
谁也想象不出在去古城墙路上有多高兴。发誓那路上热爱世界上每个女孩。女孩不混蛋，女孩就好比纯洁茉莉花。换两路汽车又跑近公里路，远远地看见这个城市残存古城墙。城墙很高，从石阶上溜烟地跑上去，迎面就看见两对情侣和个女孩呈三点线坐在地上。那个单身女孩正眺望远方嗑瓜子，走上去拍拍她肩膀说：“来。”女孩回过头，看见她细柳眉立刻攒成条黑线，“谁让你来？”说：“不是你打电话？”她把颗瓜子皮呸地吐到脸上，“流氓不要脸！”敢怒不敢言，知道又错。谁让轻信那个鬼电话呢？这个城市女孩也早已成混蛋啦。
沮丧地往城墙下走，突然听见树丛里响起声断喝——“不准动。”紧接着跳出个人来。戴鸭舌帽穿黑皮夹克腿上打着红白条绑腿，像小伙但是个女孩。她叉着腰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是打电话。”
“你干嘛要钻到树丛里去？”
“这样好观察观察，看看你长得什样子。”
你是和平旅社寻找人吗
是
喂，是你在寻找个养蜂人吗
你见过他吗
见过。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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