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瑞穗说过样话,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您跟家母很熟吗?」挺直身问道。原本非常紧张,但朝比奈富子女士特殊气质,卸下心防。
「是呀,们很熟。从瑞穗出生,就认识她。」
富子女士注视眼睛,声音直达心底。
「瑞穗她有立于众人
「跟想得样,你眼神很好,很有神。」
很多人夸过双眼,难道就没有别处好夸吗?再说,就算双眼有神是夸奖,但只有死人会双眼无神啊。
「谢谢夸奖。」
「啊,无论如何都想跟你聊次。」
听起来不像单纯客套话,反而让困惑。
房间中央摆著跟刚刚那间房里样大小矮桌,在矮桌边坐下,但不敢坐在坐垫。
「告辞。」木元女士快步退下,留人。
像只身被扔进猛兽牢笼中,手脚冰冷,口乾舌燥。
「你就是渡边早季,瑞穗女儿?」银发女士抬头问道。
她脸上除鼻翼延伸至嘴角法令纹,几乎没有皱纹,出乎意料年轻。
「……向议长报告过后,只有你需要直接由议长面谈。现在要到议长办公室。」
「咦?就是觉……朝比奈富子女士吗?」
「是,大人非常大方温柔,你不必紧张。」
你说不紧张就不紧张?刚才就心跳加速,现在更忐忑不安。
「打扰。」
「为什?」
「因为希望将来你可以接下位子。」
听得目瞪口呆,时不知如何回答。
「惊讶吗?不是临时起意,也并非随便开玩笑。」
「怎可能……这种小人物不可能胜任!」
「是。」
「不用那紧张,叫朝比奈富子,们家觉跟你感情好像不错。」
富子女士俐落起身到左手边,优雅地背对床间跪坐。她身银灰鲛小纹(注:和服花样)和服,色彩与发色如出辙,美得让著迷。
「跟觉……呃,跟觉同学是青梅竹马。」
「这样啊。」富子女士露出微笑。她看起来约六十五、六岁,明眸大眼,五官端正,年轻时定是美人。
木元女士在走廊单脚下跪,伸手贴著木门。连忙站在她身后。
「请进。」门里传来平静女声回应。
木门开,被领进房里,这里比和室大点,似乎是间书房。左手边有大床间,前方是付书院(注:和室不落地采光窗),右手边摆错架(注:古董架日本名称,各层高低相错)。
「让她到这里。」书桌前银发女士头也不抬地向木元女士下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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