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现在廿七岁。是这认为,直到后来利娅告诉那是二十七意思。如果上帝打定主意要惩罚你,只要给你派来两个而不是个妹妹,比你小比你弱,却已经背下整本词典,你就会知道自己在受到惩罚。想还得感谢老天,还好只有个会讲话。
事实上,过生日那天没有受到丝毫关注。在刚果已经过两次生日,本来以为第次已经是糟得不能再糟。去年过生日时,母亲至少哭,还给看天使梦蛋糕粉盒子,那是她从伯利恒“PigglyWiggly”超市路带过来。当在这片陌生土地上度过花样年华时,母亲想用它抚慰心上沉重。很生气,因为那天根本就没收到像样礼物:没有毛衣套装,没有合影留念——唉,觉得那天,简直让个女孩子跌到谷底。
天哪天。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要在这儿再过次生日,再过个八月二十号。穿着和去年模样衣服和内衣,而且所有衣服都已变得破破烂烂。除鲍比紧身衣,那衣服来这儿之后很快就没穿。在这片黏黏糊糊恐怖丛林里,根本就不适合控制形体。如今,什事都会有人关注,但个生日却几乎没人会去留意。“哦,今天是八月二十号,对吧?”问好几遍,很大声,还假装看看手表,像是要去做什事。艾达,由于倒着记日记,所以是唯个紧密追踪今天是哪天人。她记日记,父亲当然也记,他有本教会小日历,他会在上面记下所有重要约会,要是真有话。利娅则直接把忽略掉,她就坐在父亲书桌旁,为当老师乖乖孩,正在给数学课备课。自从阿纳托尔让她去学校帮着上几节课,利娅就自认为很不起。真,这种事也能让她精神抖擞。不过是数学而已,那是世界上最无趣最讨厌东西。再说,他只是让她教最小孩子。就算阿纳托尔付给绿花花美元,也不干。看着那缕缕鼻涕从他们鼻子流到嘴上,很可能会进入高速公路嗜睡状态。
所以,就很大声地问艾达:“说,今天不是八月二十号吗?”她点点头,意思是今天是八月二十号,惊讶地环顾着四周,因为自己家人要正在桌子上摆早餐,要备课,好像今天只不过是昨天之后天,特殊性甚至比不上以前在伯利恒每个普通礼拜四。那会儿,每逢礼拜四,们都要把垃圾扔出去。
母亲最后总算不知怎记起来。吃过早饭后,她给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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