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报纸上引起小小轰动。对指控是重婚罪,不过报上并没有披露细节,所有内幕都得靠哈特去挖掘。
“是这样,”那天晚上哈特在人行道上说,“那老兄离开他在图那普纳第个老婆,然后来到西班牙港。他们生不出孩子。他在这儿直觉得很伤心,很压抑。然后他又走,在卡罗尼找个姑娘,让她有个孩子。卡罗尼人从不在这种事上凑合,所以只好和那姑娘结婚。”
“可他为什又离开她?”埃多斯问。
“为做条汉子,和咱哥们在起。”
[1]种单人纸牌游戏,英文(Patience)字面意思为“耐心”。
嘴里永远叼着根香烟。他几乎成处固定风景。
后来,他又不见。他本来正和帮朋友在他屋里打牌,突然起身说:“去上趟厕所。”
他们就四个月再没见到他。
等他回来时,人长胖点,不过脾气也变坏不少。这次口音可完全美国化。为完成那模仿,他开始同孩子们亲近起来。他在街上招呼他们,给他们钱买口香糖和巧克力。他喜欢轻拍他们脑袋,给他们忠告。
他第三次离开又回来后,在自己房间里为这条街所有孩子(或用他话说,“小家伙们”)举办场盛大聚会。他买好几箱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和差不多蒲式耳糕点。
[2]英美制容量单位,1蒲式耳约为35升。
后来,那个住在米格尔街四十五号警官查尔斯来,把抓起来。
“别胡来,。”查尔斯警官说。
但是没明白他暗示。
“怎回事,伙计?可什也没做呀。”
查尔斯警官便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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