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来这里是什时候,伯纳德
很长段人生路程。你能看到她对党介入不满,看到后来她那满是哄骗生活开始。不管她自己喜欢说些什,这都肯定不是在那天早晨、在威斯河谷下面突然发生。”
听到自己怀疑被抛回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给冻面包卷涂黄油时候,觉得自己正站在琼立场上挑拨离间。“不过伯纳德,你又怎看那只昆虫报复呢?”
“什报复?”
“詹妮第六根手指头!”
“亲爱孩子,午饭们喝点什?”
们首先去君特在克罗茨堡区[9]公寓。让伯纳德等在出租车里,自己则拎着行李穿过院子,把它们提到后院房屋第四层楼梯口上。对门为们保管钥匙邻居会点英语,也知道们是为柏林墙而来。
“不好,”她坚持说。“这儿人太多。商店里,没牛奶,没面包,没水果。地铁里也样。太多!”
伯纳德叫司机带们去勃兰登堡门,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决定,而也开始明白君特邻居意思。这里人山人海,交通极度拥挤。街道平时本来就很繁忙,现在又有许多喷着尾烟瓦特堡[10]和特拉贝特,在开进西德第夜里就外出观光,新增不少负担。人行道上挤满人。不管是西柏林人、东柏林人还是外来人,大家都成观光客。几帮西德小青年,手里拿着听装啤酒或是瓶装汽酒,高唱着足球歌曲,从们堵牢车边经过。在后座黑暗中,开始隐约感到丝遗憾:现在自己还没在羊圈里,在那高高立于圣普里瓦之上房子里打扫收拾,准备过冬。即使在年中这个时候,温和夜色里仍可以听到蝉鸣。接着,想起伯纳德在飞机上讲故事,便驱散这份遗憾,决心要从伯纳德那里尽可能地取得些收获,继续那本回忆录写作。
们放弃出租车,决定步行。二十分钟后,们来到胜利纪念柱[11],在们前方,宽阔六月十七日大街[12]直向勃兰登堡门延伸。有人在路牌上捆块硬纸板,上面涂着十月九日。数以百计行人都在朝同方向涌动。四分之英里外,勃兰登堡门灯火辉煌地矗立着,看起来显得又小又矮,与它具有重大国际意义不太相称。在它底基下面,黑暗看起来正在加宽,愈发浓厚。等们到达后,们才发现,原来那是不断聚集人群。
伯纳德看上去好像有点畏缩。他背着双手,身体前倾,仿佛在顶风前行。人们纷纷超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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