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老式、像英国巡捕般语重心长声音说道。他是否真以为自己因为年事过高、太高太瘦、太德高望重,就不会为此而挨打呢?那群孩子们突然顿住,聚成伙,喘着粗气,耸拉着脑袋和舌头,不解地看着眼前这瘦高个老头儿像个稻草人样挡住他们去路。看见其中有两个人在翻领上别着银色卐字徽章,还有个家伙在指节上也纹上卐字图案。不敢回头去看后面,不过当时隐隐感到,那个土耳其人趁机卷起旗帜,悄悄地溜走。那两个律师模样人惊讶于他们,bao力所导致后果,已经退到人群中间,当起看客。
环顾四周,想寻求帮助。个美国警官和两个士兵背对着们,正要去和他们东德同行们商量些什。而在孩子们这边,不解已经化作愤怒。突然,他们中两个人奔跑着绕过伯纳德,可是那个旗手早已挤到人群后面,现在正沿着道路狂奔。他转过街角跑进科希大街,消失不见。
那两个孩子心不在焉地追几步,然后又回到们周围。看来伯纳德要替那人受罪。
“现在你们走吧。”他大声说,边扇着两只手背要驱散他们。这些带有卐字标志孩子竟然也是德国人——不知道这点是叫人更加能够理解,还是会感到愈发可恶。就在这时,他们中间那个个子最小、尖头尖脑、身皮夹克臭小子,突然跑上前来,脚踢在伯纳德胫骨上。听到靴子砰然踢上骨头声响。伯纳德惊讶地轻轻叹息声,身体蜷曲着倒在人行道上。
人群中发出声不满叹息,可是没个人动弹。大步上前,挥拳朝那个男孩打去,但没有击中。不过他和他朋友们却对不感兴趣。他们聚在伯纳德四周,想是准备要把他踢死。最后朝哨所那边瞥眼,看不到那名警官或者士兵踪影。揪起其中个男孩衣领,把他甩到边,又向另个人冲去。他们人数太多。看到两只、或者是三只皮靴同时甩向后方,做出要用力踢出架势。
然而他们没有出脚。瞬之间他们都僵在那里,因为就在这时,人群中跳出个身影,飞快地在们身边打转,断断续续地用尖刻话语责骂着男孩们。那是位怒发冲冠年轻女子。她威力震慑整条大街。她赢得大家信服。她是个同龄人,是渴望与抱负对象。她是位明星,而且她正好撞见他们卑鄙丑行,就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这承认。
她对他们厌恶表现得性感十足。他们自以为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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