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动作,邦多?算是牧羊人招数?”
“没错。”他把拢起她束头发,“下次,来帮你剪头发。”
他吻她额头,又逐吻她肋骨,再以脸颊贴在她腰间抚蹭。但她拽他上来,让他枕在身边枕头上。她需
要就是和他,没错。”她说,“他有个朋友,但也是好几年后事。他们从没住起,都有各自农场要经营,但她对不错。她是个令人吃惊女人。直到最近才意识到,和们在起那段日子,她过得挺艰难。爸爸当时状况很糟,在她照管下才慢慢缓过来。她也有个女儿,得唐氏综合征,这是她心上个空洞,永远无法修复。那是同父异母妹妹。”
埃迪·邦多将手放在迪安娜肩头,吻吻她。“这才是你,对吗?”
她把手指伸入他发间,他头发刚修剪过,显得更为平整——现在不像乌鸦,倒像是水貂。周二那天,她在栗树洞中攻击他之后觉得悲从中来,又羞又悔。于是,就任由他说服自己做许多事情,比如同意用自己小剪刀为他修剪头发。他头发极厚,就像北方动物身上保暖毛皮。他们就这样站在门廊上,任时间慢慢流走,她手在他头皮上抚摸游走带来强烈愉悦,使他们之间萌生崭新亲密感。随后,他们静静地待在原地,注视着对山雀将剪掉散落头发收拾起来筑窝。
“?不是。”她说,不太确定他究竟是什意思,“是同父异母妹妹,她叫蕾切尔。”
“意思是,这才是真正你。你正在把段人生经历讲给听。”
她直视着他眼睛,注视着他来来回回谛视她双眸子目光。他贴得好近。
“们床都要冷。”他悄声说。
“觉得不会。”
火炉里啪声爆响,如记枪击,他们顿时吓得老鼠般惊,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埃迪·邦多跳到床上,钻入毯子下,嚷着说警察已经找到他。她坐在床沿和他拉扯着毯子,想要钻进去。“把你报告给森林服务处,”她警告道,“你让个野生生态环境管理者没法工作,在这片山区这可是要被判绞刑大罪。”
“那就让吃完最后顿晚餐吧。”他把毯子掀向边,露出身体,神情庄严地平躺着。她扑上去,想把他压在身下。可他那强壮,好像还挺熟稔摔跤招式。所以尽管她个子高、胳膊长,他每次都能用只手肘顶住她后背,利落地将她整个儿转过来。不到分钟,她就无计可施。他跨骑到她身上,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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