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太笨。”
“不,叫处女榻。就是处女床。”卢萨微微笑,“在这里,意思都样。”
克丽丝跨着奇怪僵硬大步子,蹦蹦跳跳地跑到卢萨前头。她似乎喜欢尝试各种各样走路姿势,卢萨看着又困惑又好笑。她仍旧穿着惯穿那条肥大牛仔裤,今天还在T恤衫外面套件奇形怪状、破破烂烂衣服。看上去像是男人穿牛仔布工作服,衣摆和袖口用剪刀剪过,丝丝缕缕,十分凌乱。
“比起花花草草,更喜欢虫子。”过会儿,克丽丝断然地说这句。
“好啊,那你走运,因为比起花花草草,对虫子解可要多得多。们现在正在找月形天蚕蛾,还记得吗?找找看树干上有没有,要看阴那面。你知道山核桃树长什样吗?就是树皮很粗糙那种。”
克丽丝耸耸肩。
个月内第三次拜托卢萨照看两个孩子。卢萨很高兴能帮上忙,做孩子代管家长,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这算哪门子家长——竟鼓动克丽丝像个粗人那样说脏话。她在育儿方面窍不通。但家里人谁也没能让克丽丝主动开口说话。该是你就是你,汉尼-梅维丝这对她说过。卢萨和克丽丝拥有坏运气和群义正词严之人说三道四。显然,如今她们还拥有彼此。
“那是什?”
卢萨望向克丽丝所指那片林子。雨后空气中,鸟鸣声似银铃般清透,但卢萨实在看不出她指是什。“什,那棵植物吗?”
“对,那里有个爬在树上讨厌怪物。”
“讨厌怪物?”
“月形天蚕蛾特别喜欢山核桃树,还有胡桃树。它们会把卵生在那些树叶子上,因为它们毛毛虫宝宝要吃那些叶子。”
“怎会这样?”
“它们胃就适合吃那种叶子。比如说,你能吃麦粒,但吃不麦穗。”
“什东西都能吃。”
“其他动物就没有这好运气。它们大多数都有特别爱吃食物。也就是说它们只能吃某种食物。”
克丽丝耸耸肩。“里奇姨父说它们是讨厌怪物。那些藤条爬得到处都是。他最恨藤条。”
“这藤条挺好啊,它就应该长在这儿。夏天快结束时候,这藤条上就会开满白花,然后会长出无数心皮,看上去就像片闪闪发光小星星。这藤条叫作铁线莲,按字面理解,是‘处女榻’意思。”
“处女,就像耶稣妈妈,对吗?”
“对。任何个姑娘或者女人,只要和小鸡鸡还没有关系,都是处女。”
“哦。叫处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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