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觉得这样很傻。”
“哪样?”
他伸手过来,将她眼前湿发捋开,用指节轻柔地摩挲着她侧脸颊。“这样。想你这种样子。即便你不知道直在想你。”
“想可能知道。”她说,“这样不傻。但让害怕。”
他继续将手放在她侧颈边,轻轻地说:“永远不会伤害你。”卢萨吓到,倏然觉得胸口和双唇都麻木起来。要请他进屋,上楼,爬上那张他祖父母很有可能怀上他母亲柔软大床,太简单。拥着他那结实、迷人身躯,驱散自己孤单,会是多大安慰。他双手会成为科尔双手。仅需个小时,那种日日夜夜咬啮着她饥渴就能在真切感官盛宴中得到满足,而不再需要以回忆填充。真正味道,真正抚摸,皮肤触压在乳头和舌尖感觉。她不禁战栗起来。
笑起来,他用词让她有些惊讶。“能听给你说个故事吗?在巴勒斯坦,千千万万年以前,那里是祖先故乡。他们有献祭山羊传统。理论上,那些山羊是献给上帝,但猜仪式结束后,山羊还会被人吃掉。”她把玻璃杯放到草地上,随手拨着它转,“关键就在这儿。他们每年都会放只山羊逃走,跑进沙漠里。就是替罪羊。他们相信这只羊能把那年所有罪恶和错误全部带走。”
里奇露出忍俊不禁表情。“这故事寓意是什?”
她笑起来。“也说不清。你觉得呢?”
“丢只羊也就那回事儿?”
“对。差不多是这样。担心可能会失去只羊羔,就把郊狼杀,不是这样农妇。可能还会有很多种状况让丢掉只山羊,因为自己蠢、没看住之类。而不会想把自己给杀。这有没有道理?”
“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有道理,就觉得有道理。”他安静下来,自顾自地微微笑,欣赏着她身后远方某样东西。卢萨希望是院子下方杂草丛中蝴蝶,不过她很清楚年轻人脑子里会想些什,不可能是蝴蝶。她屈膝而坐,抓住湿冷双脚,褪下鞋子,突然意识到湿淋淋运动鞋真让人糟心。这能解释他为什把运动鞋放到卡车上。
“你脚真好看。”他观察道。
她又把腿往外伸,看看被水浸得皱皱巴巴脚趾,又抬头看他。“好吧。继续夸。”
他笑起来。“好吧。要坦白件事。觉得你坐在山羊屁股上样子也很好看。整个夏天,满脑子都是你。”
卢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露出微笑。“也有点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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