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呀。”
“没有不礼貌。”露丝气呼呼地说。
“嗯。”埃迪只听到特德说这句。当然,他们走开后,他就直奔浴室,拿下照片上纸条,用湿布擦干净玻璃上胶带痕迹。
这个夏天第个月,埃迪·奥哈尔成台,但他再也没把玛丽恩照片从浴室墙上拿下来——也没再用纸条遮住托马斯和蒂莫西脚。那天晚上以后,他改为每天早晨在车厢房自慰,以为那里无人干扰——也不会被逮个正着。
每逢玛丽恩在出租屋过夜第二天早晨,埃迪都会欣喜地在没整理床铺枕头上嗅到玛丽恩体香。其余早晨,只要摸摸、闻闻玛丽恩几件衣服,就足以唤起他情欲。玛丽恩在衣柜里放件薄睡裙,抽屉里有她些胸罩和内裤。他直盼着她把那件粉红色羊绒开衫留在衣柜里,就是她初见他时穿那件,他经常梦到她穿着那件衣服。然而,由于廉价公寓里没有电扇,穿堂风也无助于缓解室内憋闷(尽管萨加波纳克科尔家在最热天气也凉爽宜人,布里奇汉普顿出租屋却异常燥热),玛丽恩不太可能在出租屋里还穿毛衣,这是他奢求。
除开车去蒙纳克取回奇臭无比墨鱼汁这项苦差,作家助理算得上份朝九晚五轻松工作,而且特德·科尔每周还付他五十美元薪水。他给特德车加油时都是赊账,这车远不及玛丽恩奔驰好开,是辆1957年款黑白双色雪佛兰,这种配色也许反映插画家习惯于对色彩挑三拣四艺术品位。
傍晚五六点钟,埃迪常到海边游泳——偶尔也跑步,但从不用心,不过跑着玩玩。有时海边有人捕鱼——开着卡车,沿岸追逐鱼群,小鱼被大鱼赶上沙滩,在潮湿硬实沙滩上扑腾——这是他不愿在那里跑步另个原因。
每天晚上,和特德打过招呼,他会开车到东汉普顿或南汉普顿看电影,或是吃个汉堡,他用特德发薪水买电影票(以及所有食物),每周还能剩下二十美元。有天晚上,在南汉普顿家电影院,他看到玛丽恩。
她独自坐在观众席,穿着那件粉红羊绒开衫,那天晚上没轮到她在车厢房过夜,因此粉色开衫不太可能第二天清早出现在出租屋衣柜里。但自此之后,埃迪会留意在南汉普顿和东汉普顿寻找玛丽恩车,尽管他在这些地方见过那辆车两次,却再也没能在电影院发现玛丽恩身影。
玛丽恩几乎每天晚上都出门,她很少和露丝起吃饭,也从来不自己做饭。埃迪推测,如果她外出用餐,会光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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