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被感染——性交只会让她疼痛。不过,她还是躺在埃迪身边,把他脸按在她胸前,让他自慰到满意为止。她还戏谑地问他,是不是在她身边自摸和与她做爱样快乐——甚至感觉更好。见埃迪否认,玛丽恩继续逗他,说她怀疑埃迪将来找任何女人都不会像她这样如此解他喜好,而她觉得这样很甜蜜。
然而埃迪提出异议:他无法想象自己会看上别女人。“别女人会看上你,”玛丽恩告诉小埃迪,“但她们可能没有足够安全感,不会让你自慰,只会和你做爱。是以朋友身份提醒你,像你这大女孩会觉得,只摸不插是不把她们当回事。”
“永远不会看上像这大女孩。”埃迪·奥哈尔悲愤地说,玛丽恩越来越喜欢他这种悲伤语气。而且,尽管他这句话也照例被她取笑番,但埃迪辈子真从未看上过与他年纪相仿女人。(虽然这要怪玛丽恩,但对埃迪来说并不是什坏事。)
“你定要信任,埃迪,”她告诉他,“根本不用怕特德,完全清楚咱们该怎做。”
“好吧。”埃迪说。他躺在床上,脸贴着玛丽恩乳房,心里清楚他和她缘分到头——难道不是吗?再过不到个月,他就得回埃克塞特,寄宿学校十六岁男生和三十九岁情妇保持来往,简直是天方夜谭。
“特德把你当成他,埃迪。”玛丽恩告诉小埃迪,“可你是,不是他。”
“好吧。”埃迪说,可十六岁埃迪·奥哈尔又怎能真正明白,成为场持续二十二年不协调婚姻濒临破裂时,究竟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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