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什玩笑?”他啼笑皆非,“是个神父,跟着你住军官宿舍,还有比这更加荒谬事吗?再说是有工作在身……”
“他们没有告诉你吗?”莱昂笑眯眯地把伊安拉住,“军方已和当地教会沟通过,你职务已做调整。被提拔为连长,而你是们连队随行神父,算军医编制。”
伊安目瞪口呆:“……什?”
“很棒安排
这个吻十分温存轻柔。两人唇轻轻摩挲吮吸,舌尖彼此交流,交换着重逢喜悦和劫后余生感激。
胶合唇,缠得不分彼此呼吸之中,有双赤手正在抚摸着彼此灵魂。抚平离别带来愁绪,和战火刻下创伤,只留下最原始,最单纯欢愉。
伊安情动不已,亦能感觉莱昂也已经有反应。伊安戒律戒在超过警戒线后就不再工作。两人信息素都在疯狂分泌,将充斥满房间里浓情蜜意酿成烈酒。
只有今天。伊安对自己说。
今天不同。他没法拒绝个险些就死在战场上男人。
这跑来找!”莱昂忍不住又将吻加重,将自己无法诉诸与语言惊惶、后怕、以及澎湃感动,都发泄在这个深吻之中,“你吓死,伊安,你知道吗?”
谁都想不出,这双柔唇主人,会有颗坚毅勇敢心,以羸弱之躯涉足最危险之。手边连半个武器都没有,穿梭在驻扎数十万重兵城市里,挖地三尺,将人找出来。
他又捧起伊安手,挨个儿地亲吻他手指。
是这双素净、柔软手,将包围他们军队化成火海。
这已是伊安第二次为保护他而伤人命。
正午军营十分安静,只有盛夏虫鸣阵阵自窗外飘进来。
哪怕战争会在下刻爆发,哪怕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他们也只想这样安安静静地相拥片刻,重温彼此温暖。
等莱昂手臂终于松开时,伊安腿还有些发软。
“不过,伊安。”莱昂话锋转,“你这个拍脑袋就跟着往危险地方跑毛病,确实需要治下。所以从今往后,你就跟着住。”
伊安下就被吓清醒。
“如果有血债,就让个人来背。”莱昂将脸贴着伊安掌心,闭上眼,“如果神要责罚,就让他责罚个人。伊安,愿为你下地狱。”
伊安心酸软得连跳动力气都快没有,抬起青年脸,同他鼻尖轻轻地蹭噌。
这已是神父所能同人做最亲密动作。
“也很想你,莱昂。”
莱昂侧过脸,将伊安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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