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有人用这样眼神看她。
第二天,她们给苏珊也找个施舍对象。但这次不太顺利。因为这次男人拿钱、道谢,笑起来时咧开嘴里没颗牙,苏珊立刻意识到他是个瘾君子,转身就会把钱拿去买d品,她没法真正获得拯救他感觉。当然,这也说不上是糟糕体验。
她们又如法炮制几次,虽然再也没有第次那强烈满足感,但心情依然不错。而拿钱人心情也不错,起码比之前心情好。没过多久,凯伦就想出个点子:通过手机应用软件来做这事儿。
这个点子很聪明。软件很快就火爆起来。这个软件可以处理人们上传关于流浪汉和乞丐所有数据,然后无论何时,它都能告诉你该去哪里找到离你最近最需要帮助人。人们纷纷用起这个软件。《时代周刊》采访她们,各色人等都想找她们收购这个公司。她们拒绝出售,但最终同意把它转让给马克·扎克伯格——条件是他必须将软件获取所有收益捐赠出去,而不是占为己有。
她们提出这要求时,扎克伯格觉得受冒犯。“你们觉得还要靠这个软件赚钱?”他问,“钱已经够多。是想用它来做好事。”他话说得漂亮极,达拉时语塞。“这个男人很特别。”她暗自思量。他能获得如今成就绝非偶然。她对他说,自己需要点儿时间和凯伦单独讨论,但她句话还没说完,凯伦就抓着她胳膊说:“们必须给他。”
她们给自己App起名为“日行善”,但扎克伯格立刻给改成“”,更简洁,也更抓人眼球。几个月内,它成大热门。当然没有WhatsApp那火,但用户数依然庞大。
六年后,就在同家商场外,达拉碰巧遇见她在街上拥抱过那个男人。她和丈夫几周前刚刚签署离婚协议,但当那人问她近来可好时,她说切都好。她有点儿想告诉他,自己和沃尔特分开,她这辈子第次明白孤单意味,但她没说,而是告诉他手机应用软件事。他没法相信。他当然知道这款手机应用软件,众人皆知,但他还没关联上自己信息,也没有在上面记录他们第次相遇事情。在道别之前,她打开钱包,想再给他点儿钱。
“现在不是流浪汉,”他微笑着说,“你已经为做很多。你给钱之后,开始自律,戒酒,现在在社区活动中心教课。姑妈前两年去世,留给小笔遗产。用这笔钱在离这儿不远地方买套小公寓。嘿,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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