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阿基洛夫拿出自己驾照,同时递给警察
里上班。”
告诉她,下班后总是来漫步道,点上支大麻烟卷,看看日落。曾经有个姑娘对说,欣赏日落有助于敞开心扉,心扉关闭得太久,所以每天都来这里,想要打开它。
“但你今天来晚,”阿基洛夫说,瞥眼手机上时间。
“今天是来晚,”附和道,“但这是好事。不然们就碰不到。”
“那如果明天日落时分来,你会再和起抽烟吗?”
顿顿,仔细地端详她。也许有戏,她可能看上。但明白她没有,只是因为有大麻。今天拦住她时候,她也是靠大麻才认出。“没问题。不管怎说,和美女起抽总好过个人抽。”
五天,每当日落,就和阿基洛夫起抽烟。五天,对她几乎仍无所知,连她名字也不晓得。知道她是素食主义者,但偶尔会吃寿司,她英语说得很溜,法语也是,因为个讨厌法国旅游者前天向们问路,阿基洛夫用流利法语给他指去港口路。还知道她结婚,但是没戴结婚戒指,因为头两天她跟说过,她丈夫不喜欢她抽大麻,因为是违法,而且会混淆人短期记忆。“那你是怎回答?”问。想看看她会不会抹黑她丈夫。“才不在乎合不合法呢。”她耸耸肩说,“至于短期记忆,这种东西有什用?老实说,原本也不怎记得住近期事情。”怎说呢,这几乎就是抱怨。反正,她很明显有心事。即便抽到飘飘欲仙时候,她依旧三缄其口,在看来,这是个人意志坚强表现。个坚强而不哭诉人。她这种品质在们昨天遇到那个法西斯做派警察面前展露无遗。
是第次在抽烟时候碰上警察,而这次碰上警察又特别怪异。他个子矮小,却浑身肌肉,脖子粗得像电线杆,穿件紧身无袖格子衬衫。他把警徽举到面前,用颇为自大口吻问抽是什。阿基洛夫毫不迟疑地从嘴里掏出烟,吸口,把烟圈喷到他脸上,说“万宝路特醇”。她把大麻隔着栏杆抛到下面沙滩上,同时敏捷地掏出自己口袋里万宝路特醇,点燃支,递到对方面前:“想来支吗?”
警察轻轻拂开她手。“你想什呢?”他嚷道,“你以为是弱智吗?”
“不回答为妙,”她甜甜地笑着说,“因为是个遵纪守法公民,而侮辱国家公职人员可是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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