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喝完牛奶,洗干净瓶子,起身去收着晾晒在天台上被单。
邻居家飘着阵阵饭菜香,勾得盛朗肚子直打鼓。
盛广全不包晚饭后,盛朗其实就没再吃过晚饭。
正在长身体少年,能吃条整牛年纪,连续饿好几天肚子,都有点头昏眼花。
盛朗把收好被单丢在筐子里,身子打个晃。
你外婆下午过来趟。”盛广全正在后门口抽烟纳凉,“她拿点东西给你,放在冰柜里。”
盛广全为省电,冰柜档位直开得最低,开门扑面而来那丝凉气就像将死之人吐出来那口气。
几个苹果和瓶鲜牛奶搁在冰柜里。
这都是老人家经常会给自己拿来东西。尤其是牛奶。盛广全可不会买给儿子,也只有外婆经常买给外孙喝。
盛朗拎着水果和牛奶回到天台上棚子里。
头越来越晕,股浓浓倦意涌上来。日头还没落下地平线,他却已困得睁不开眼。
盛朗扶着墙,慢慢地走回小棚子里,脚软,朝着床垫倒下去。
天气已闷两天,场盛夏,bao雨就像架起落架出问题飞机,迟迟无法降落。
盛朗背靠着门,小心翼翼地检查下皮带下藏着那把手指粗细小尖刀。
他神经高度紧绷有好几天,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这少年有着野生动物般直觉,他知道盛广全肯定同意把自己卖给老马。
而老马到底什时候出手,那就像这场雨,已听到雷声,却不知道何时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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