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
世界里，所有声音远去，唯有那
句压低
，从嗓子眼里发出“别看”像是山谷回音，余音不绝。
——
海浪忽然汹涌，翻滚着舔上甲板。
哗啦作响潮水声里，国旗被风吹得鼓起，猎猎作响。
去手准确地握住她肩膀，往下落寸许，揽住她腰往后抱进怀里。几乎是同时，又声枪响，子弹就落在燕绥脚边。
子弹冲击地板力量炸碎脆弱空心木，夹着尖刺木块打在燕绥脚踝上，像是挨记高脚鞋跟尖。
这回燕绥没敢出声，她捂着嘴，在渐渐变得清晰视野里，努力辩清方向。
没有沟通，甚至连眼神接触也没有，可这刻，傅征却像是有所感应般明白她意图——退回门口立柜，放下她。
脚尖挨着地，燕绥连滚带爬扑至柜底，伸手摸出枪来，递给傅征。
——
同时间，烟雾尽散。
里弗目光穿透白雾，始终举起枪口对准燕绥，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砰——”重叠响起枪声。
燕绥眼前暗，带着暖意手指遮住她眼睛。天旋地转中，她鼻端嗅到略带潮意男人气息，耳边，傅征呼吸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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