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
眼，抬头时看见隔壁摊上叠
栏北冰洋，起身去拿两扎。等回来，下意识往架脚上踩，凳子被傅征换过，四个塑料架脚都还结实着。
她笑咪咪，副“
发现喔”表情，利落地用桌角磕拍，顶开铁盖把饮料瓶推过去：“外公和舅舅喜欢喝酒，逢休假就伺候这两大爷，开瓶递酒，这种瓶盖早没把它放眼里。”
有烤串端上来，她拿起竹签，用牙尖咬着肉从竹签里叼出来吞进嘴里：“差点忘问你，侄子打进内部没有？”
问虽这
问，语气却是笃定。
郎其琛这小畜生其实挺浑，但在部队，他就是杆抛光过枪，有锐意有锋芒，同时又能做到内敛、服管教，收放自如。
都在他脚下浮动。
傅征开车窗，车内下涌入街面上杂音，他侧目看向马路对面灯火通明烧烤摊，转头问她：“吃点？”
——
这带在建起机场以前荒无人烟，后来才渐渐发展不少酒店，宾馆。
地方荒，酒店又自带餐厅，饶是靠近机场，也没什像样超市和餐馆。只有这条不知道什时候兴起夜市，入夜就闹哄哄摆上小吃摊，从烧烤，到烹炸，应有尽有。
就是严肃死板谁都看不惯郎啸，以前还私底下跟郎誉林夸过他，说郎其琛既是刺头，也是尖兵。
傅征面无表情，没透露任何信息，只说：“等他亲口告诉你吧。”
这种语气，莫名让燕绥小心肝扑腾声，她衔着竹签，辩辩他神色。
傅征故意晾着她自己猜，不动声色，专注地口个解决他烧烤。
燕绥什也没看出来，磨磨牙，想着自己瞎操心也没用。估计明天郎其琛就要给她打电话，放宽心，张罗着要个次性杯子，又跟摊主要半杯醋，拈醋捻辣吃
傅征在附近停车，就近挑家烧烤摊，燕绥从冰柜里拎把牛肉串，数数竹签，问他：“够你吃吗？”
她参考郎其琛食量，每回和郎其琛出门吃饭她都不敢把人往西餐厅领，法国精致料理对于郎其琛那种吃法而言，实在是吃不起。
“你挑你。”傅征从燕绥身后绕过来，接过竹篮替她拿着：“给多数三串就行，等会还能去吃点别。”
燕绥循着他目光看向小吃街深处，心念动，个猜测在心口几欲滚滚而出——除她，他今晚没有赴别人约吧？
挑好食材，傅征递给摊主，和燕绥就在摊后露天桌子旁坐下。塑料红凳架脚不结实，不知道被谁踩断，支棱着有些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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