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抬眼,不经意地和燕绥目光撞上,她是故意和他开玩笑,眼里狡黠和小聪明还没来得及收起,被他看得清二楚。
就在燕绥以为他懒得配合她
门扉有规律地轻敲两下,小妹端着盘子进来上菜。
燕绥端起酒杯,转向傅征:“傅长官,敬你杯。”
傅征微扬扬眉,没拒绝,他左手拿起只有浅浅口酒杯,用右手从她手心接过那杯倒得满满,仿佛轻轻晃动下就能溢出来酒杯,神色自若地做交换。
瞬间,路黄昏和辛芽咋呼声音变小;褚东关筷子突然开始打滑,盘子里红烧肉始终就没夹起来;胡桥屏息,眼睁睁看着傅征随意地就把那杯酒干,呼吸差点打岔。
卧槽?
今天让辛芽把几位约在这里,主要是想敬谢下们祖国战士。在索马里,多谢你们照顾。”
她没说救命之恩这重话,也没提燕安号上解救人质那场战斗。
但这样句话,足够让坐在这里几人感受到她诚挚。
她仰头干那杯酒,酒杯倒过来后,笑盈盈地又补充句:“无以为报,以后只能多多创收,多多缴税,多给国家贡献自己力量。”
傅征难得笑,他拎起玻璃杯,半盏酒液随着他动作在杯壁上晃动两下,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中酒杯和她杯盏相碰,算是领她心意:“应该。”
他们老大当他们都是瞎吗!!!
燕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忍不住笑。
等胡桥他们注意力不在她和傅征这,她轻轻撞撞傅征胳膊。
傅征靠近,微低头,听她说话。
燕绥压着声音,咬字清晰地问他:“替挡酒,你喜欢啊?”
轮敬酒后,气氛也跟着随意些。
胡桥善谈,开口问:“听狼崽子……”当人姑姑面叫外号,胡桥脸红红,清清嗓子才重新说:“郎其琛说你家还有个造船厂啊?”
“有啊。”燕绥撑着下巴,耐心给他们普及燕氏集团:“听爸说,祖上是依海靠海吃渔民,后来满满攒些家底。爷爷辈时候有点小家产,置办造船厂,那时候规模还不大。等爸从商,就把这个家族产业接过来,靠造船厂发家,有整个燕氏前身。”
网上流传燕戬白手起家消息其实并不是那准确。
“有钱以后,生意就是用钱生钱,燕氏除造船厂还投资不少别项目,所以看上去整个集团好像涉及领域特别广,但都离不根本。”她又给自己斟满满杯,那架势,看着是不打算今天能自己走出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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