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着傅征,半晌才干巴巴道:“那你什意思啊?你是觉得不够喜欢你,还是觉得不够真诚?”
要不是还要脸,燕绥差点想说,她虽然长得挺有欺骗性,但她还是挺专……
傅征却忽然沉默下来。
比起说,他更喜欢做,之前是顾忌用错地方,现在是舍不得她跟着自己。
“你大概对有误解。”燕绥脚有些发麻,她换个坐姿:“不娇气,不需要你抛弃自己信仰和责任守着。你尽管可以去征服你星辰大海,燕绥喜欢男人,是胸怀山河万里,负重前行战士。而不是为守好自己隅小家,委曲求全男人。”
这种身处弱势,听凭处置被动局面让燕绥有些不习惯。她清清嗓子,突然正色起来:“你坐好,们谈谈。”
傅征垂眼看她:“你说。”
他不偏不让,表明不想配合。
这打岔,燕绥僵住脑子又重新恢复运作,她索性在他面前跪坐。谈判嘛,气势还是很重要。
她酝酿会,被傅征这盯着,舌头也跟被绊住样,不知道从哪说起。
。
傅征低头,目光锁着她,问:“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想做什?”
燕绥下意识否认:“哪种眼神?”
这多年,燕绥习惯身处高位,平日里只有她震慑别人份,哪有被傅征气场威慑得动也不敢动时候。
照往常,傅征敢这送上门来,她该下嘴下嘴。要舔要亲要咬,全凭心情。
这些话,换任何个人说出口,可能都缺
傅征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笑笑,说:“那先来吧。”
这次,他没有打哑谜:“情况比较特殊,除非退伍转业,否则要想时时顾及你,做不到。恋爱,需要打恋爱报告,结婚还要提交结婚申请,先属于国家,再属于你。”
燕绥听懂,她眯眼:“你是觉得这些都没有考虑?”
傅征挑眉,直截当道:“是觉得你没考虑结婚。”
燕绥有点懵,她就没见过谁恋爱没谈先聊结婚……
她心里觉得自己怂,喉咙却像是被勒紧,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燕绥看见他目光顺着她鼻梁落在唇上,她抑住舔唇冲动,故作冷静道:“差不多得啊,你再靠近就占你便宜。”
死鸭子嘴硬说得大概就是燕绥。
傅征抬眼,和她对视。
他近在咫尺眸色忽然变得又深又沉,像是漫着雾海面,可见度只有短短数米。而燕绥,就是海上泛舟被雾气包围人,她被困在他眼神里,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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