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她自己这份……估计要匀给燕沉
。
她把平安符小心翼翼地揣进绣工精良
香囊里，步履匆匆地出殿寻到燕戬。
雨刚停，山林里云山雾绕，出尘得像是天外仙境。
莫名背锅燕绥沉默几秒，道：“爸，不是
顶嘴，车是燕沉开。”
燕戬瞪她
眼，微怒：“这个时候你只需要说你记住就好。”
“好好好。”燕绥妥协，跟哄小孩样哄他开心：“天大地大你最大，你说什
都是对。”
燕戬到底没忍住，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你没事就好，燕沉呢？伤得重不重？”
“听说只是手腕脱臼，接回去就好。”燕绥笑眯眯地挽住他手弯：“你放心，等给妈点长明灯，亲自去看眼。”
燕绥不过随口问，她心里明白，傅征穿着常服，必定是公事在身。可看傅征似有些歉疚，她心头莫名酸，什骚话都调戏不出口。
“你放心，司机已经在路边等。”她顺手指向停在他车后开着双闪车：“车尾撞得太难看，不敢开，怕爸见着担心。”
“大G等会挪到路边就近停，会有人来开走。”燕绥第时间有条不紊地都做安排，唯独他没在计划里：“你呢？”
“这边处理完就走。”他抬腕看眼时间，不疾不徐得补充句：“不得先把你烂摊子收拾好？”
燕绥忍笑，唇角是抿住，眼里笑意却没藏住，闪闪发着光。
——
到南辰寺时，已是下午。
寺庙立于郊区南明山上，因数十年来香火不断，始终鼎盛，有虔诚香客出钱修路，愣是修出条盘山路，正好容两车会车，可直达山顶停车场。
燕绥每年都来，轻车熟路地寻师傅，和燕戬起给郎晴点长明灯，又捐不少香油钱。做完这些，她留燕戬在殿外等她，她寻方丈去取前段时间就定好平安符。
燕戬刚回来，她还没来得及问问他日后打算。不管等郎晴祭日后他是否还要四处游历，平安符这种东西到底求个心安，她便给燕戬，辛芽，傅征，自己都求个。
——
赶到老宅时，燕绥比约好时间晚半小时。好在提前给燕戬打电话，实话实说在路上出车祸。
燕戬在屋里坐不住，早早就立在门口等。
程媛在知道燕沉也在车上那刻就动身去医院，这会才没能站在门口膈应燕绥。
燕戬上车后，先仔仔细细把燕绥打量遍，确认她真没受伤，数落道：“平日怎跟你说，雨天开车要小心，不出事你永远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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