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燕绥问他“你怎
在这”时，他却连
句都说不出来。
他和燕绥对视
片刻，欲盖弥彰地牵出另个话题：“你对自己
自保
他提，老先生倒想起来，摆摆手：“今年小燕总不会来这里。”
不等傅征追问，他解释：“小燕总和
们这老李头关系很好，每年今天过来都是来看老李头。这不会记错……老李头今年商船归港后就退休。”
“那就艘燕安号啊，老船。名字还是老板娘取，很得小燕总喜欢，连带着对老李头也是照顾有加，不止允许他随时出入船厂，连燕安号都不再离港远洋。”
老先生见傅征不语，想想，又补充句：“你要去老李头家碰碰运气。”
傅征问清地址，驱车过去。
程媛那幕意外重合。脑海里思绪迷离，她理不清也暂时不想管，原地站片刻，她转身看傅征，秋后算账：“你怎在这？”
傅征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
他从郎其琛口中得知燕绥每年今天都会到造船厂，午后离开部队，便直接到燕氏造船厂守株待兔。
造船厂门岗是个年逾五十老先生，暂替值班。
门岗窗口半开，老先生架着副老花镜边看电视边捧着餐盒解决午饭。从傅征车停在门口起，老先生就在观察他。
老城旧址大多具体地址不详，他在巷外五金店门口停车，找到居民楼没见燕绥车，也不好半生不熟就去敲老船长门，就在楼道上等。
三楼走廊居高临下，能观察到巷口。
他从发现燕绥那刻起就发现她身后尾随李捷，傅征解燕绥，从她警惕地借助车窗回望起他就知道燕绥已经发现异样。
她刻意放慢脚步等李捷跟上，到后来发现对方不掩饰跟踪意图后加快脚步，傅征几乎是立刻猜到燕绥有意引他上钩。
这才有楼道里他为阻止燕绥发出声音打草惊蛇那幕应急反应。
等吃完午饭，洗完餐盒，仍不见傅征离开，主动出来询问。
船厂除工作人员，鲜少有访客，老先生听傅征是在等人，便打听：“你等谁啊？们这离下班还有几个小时，外人没通行证不给进，可以进去帮你叫声。”
傅征回：“等燕绥。”
老先生觉得名字耳熟，但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进去打个电话，满脸堆笑尴尬地迎出来：“老头记性不好，只记得船东姓燕，不清楚名字。你说得是小燕总吧，得去燕氏集团找她，她不来这里。”
傅征有那秒怀疑郎其琛情报有误，但仍是耐心道：“她每年今天都会来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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