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今天要去造船厂,燕安号如今也停航,怕你个人在船厂待到深更半夜也没个人给你留灯,就想去船上等你。”
燕绥难得失语片刻。
她垂下眼眸,温柔又有力地握住她手:“让你跟老船长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哪啊。老李退休在家,天天除围着转也没别事。人跟人之间好都是相互,你可别太挂记
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傅征回忆道:“惊艳你枪法,问过郎其琛,他说是郎将军领进门,他带你修行。知道你腕部力量不够,开枪瞄准有个小习惯。脱离熟悉靶圈肩膀就会特别僵硬,手指绷直。”
“还说你胆子特别大,小时候惹你生气,被你碾到差点跳河。”他微微挑眉,笑道:“之前还不信你小时候能有这凶,今天信。”
燕绥轻揪下他耳朵,“瞎说。”
这小狼崽子,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点……跟傅征说她凶!活腻?
她清清嗓子,控制不住好奇:“他还跟你说什?”
狠话,可惜身高劣势,在傅征面前燕绥几乎没什气场可言。显然她自己也发觉,燕绥踩住他脚背,垫高继续瞪着他:“说话!”
傅征失笑,怕她摔着,伸手扶住她,垂眸看近在咫尺燕绥,道:“不想占时间便宜,不止放在几百年前。就是现在,看摸亲,就该要娶你。”
……
这话怎听着……挺耳熟?
傅征提醒:“索马里。”
“为摘挂在五楼外墙风筝,踩着空调外机就上去。”傅征问:“真没你怕?”话落,见燕绥眼神闪躲,不再追问:“出去吧。”
燕绥正不知道怎回答他问题,他给台阶,她立刻跟着下。
客房正对着客厅,她开门正好和已经在客厅等会老船长夫妻打个照面。
幸好出来前她把外套给穿好……否则被两人看到,不知道要误会成什样子。
傅征满手药酒,老船长领他去卫生间洗手,燕绥坐下陪大娘说话,她刚说来意,大娘就笑道:“们老两口倒是没想着你这惦记着们,倒是老李,让做你爱吃几个点心,就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装铁罐,打算吃过晚饭送去船厂。”
燕绥:“……”想起来,这话还是她在摩加迪沙登机前跟傅征说。
她忍不住笑,早忘调戏他初衷,问:“你是不是把每句话都记着?等着翻旧账句句打脸?”
傅征当真入神地想想,答:“不止。”
不止?
“有关你每句话,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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