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目光顺着她鼻梁落在她唇上。她唇色偏淡,唇形饱满,菱角弧度都像是画师笔勾勒,线条精致。
可刚才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些,对他而言,确有些无法想象。
脑海中有关燕绥些无法拼凑起来拼图此刻终于完整,他抬手,把她鬓间被风吹地贴在她嘴缝中那缕发丝勾至耳后。
燕绥呼吸窒,仿佛整颗心都被勒紧。
傅征指尖微曲,从她耳后折回来,轻刮下她鼻尖:“以后,你生来守。”
孩子都找回家人,唯独燕绥没有。
她装几天哑巴,郎晴就耐心地等她几天。
她已经不记得郎晴是怎联系上她生父,她模糊记忆中对那个冷漠男人仅剩记忆就是他毫无留恋离开背影。
后来,郎晴收养她。
她是燕绥见过最有大智慧女人,在收养燕绥之初,她便把燕绥当做个小大人,面对面坐着和她谈次话:“知道你很聪明,你得告诉,愿不愿意做女儿?”
“患有遗传病史,不宜生育,所以和先生结婚多年至今没有孩子。如果你愿意做女儿话,就带你回家。”
“所以叫燕绥。”
“外公希望这生都能安然无忧。”
燕绥把掐断烟头揉在手心,她攀着栏杆坐上去,身后整片海湾都成她背景。她笑眯眯地看着傅征,问:“吓着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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