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微微挑眉,笑着应这杯酒,虽不知其意,但眼看着她饮尽杯中酒。傅衍作为个男人自然没有随意道理,也跟着喝完,倒扣酒杯示意。
傅征此刻脸色阴沉得风雨欲来,他指尖在膝盖上有节奏轻轻敲着,眼神毫不掩饰地直勾勾盯住她。
燕绥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回视。
下秒,被她提醒张总似
燕沉正欲再说些什,还没开口,便听桌上人笑道:“燕副总和小燕总说什悄悄话呢,也说出来给们听听。”
燕绥鲜少应酬,在座不少和她打过交道,但想再进步,通常都是燕沉出面,今天难得见正副两位燕总都露面,难免打趣:“今天算是借张总东风,和小燕总同桌可是千金难求。”
房间里温度有些高,燕绥脱外套挂在椅背上。闻言,慢条斯理地摸出盒女士烟。刚从烟盒里抽出根,离她最近就有人拢着打火机送来火。
她咬着烟,微微俯身,凑火。
长发被她顺手挽至颈后,她眯眼看眼烟屁股,被酒意染得嫣红脸庞愣是透出几分高冷矜贵。
说这话时,他转头看眼坐在上位张总,目光微凉,明明语气是好商好量,可那眼神却让人根本无法说出与他意见相驳话来。
“自然。”张总笑:“你随意。”
——
没过多久,陆陆续续又来几人,这批人和张总年龄相近,与燕氏也有不同程度合作,俨然就是个互有利益交往关系圈。
人多自然热闹,酒过三巡,燕绥酒意微涌,渐渐有些上脸。
这样燕绥,还是傅征第次看到。
她不掩饰自己风情,但这风情不娇不媚,透着股不拖泥带水爽利。
她吐口烟,笑:“各位都是叔叔辈,别拿打趣。”
有烟袅袅,她指尖轻弹下纤细烟身,目光和傅征对上,笑眯眯道:“怕是真和你们同桌吃饭,还要扫你们雅兴。”
她忽然存几分坏心思,咬着烟,端起酒杯遥遥敬,对傅衍道:“听说傅总前段时间刚订婚,那时还不认识,现在认识总该祝贺下。”
燕沉坐在她身侧先察觉她异样,再有敬酒,他客客气气地替她拦下来,帮饮数杯后,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坐在燕绥正对面,眸色沉沉落在燕绥身上傅征。
酒杯遮掩住他唇角那抹微微扯动笑意,他似没察觉傅征略带敌意眼神,凑近,和燕绥低语:“身体不适就出去透透气吧。”
燕绥摇摇头:“没关系。”
现在还不到透气时间。
饭桌上气氛正浓,她突然离席,难免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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