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半?”
他指腹摩挲着她腰侧,沿着她腰线摸索着解开她纽扣。
燕绥感觉他手指正从裤线边沿探进去,下意识握住他手腕:“傅征。”
“害怕?”他低笑着,声音宛若被水浸润砂石,透出几分暗哑低沉。
燕绥在他怀里转身,面对他:“就是觉得不公平。”
她茫茫然回想着,耳后他微凉鼻尖蹭上来,轻而易举寻到她敏感位置,吻上来。
燕绥浑身哆嗦,腿瞬间软。
她闭上眼,屏着呼吸,注意力全部汇聚到他亲吻啃咬地方。连外套什时候被他褪去都不知道,等发觉时,他滚烫掌心已经贴着她腰线掐住她腰身用力往后撞。
傅征顶上来,不轻不重地拖长尾音“嗯”声。
“次。”燕绥试图转身,这种完全被掌控处境让她极为不适,可刚有这个念头,他落在耳后唇沿着她颈线落在她肩上。
厨房水声沸腾,持续数秒。
燕绥心就像是这水壶里水,咕噜咕噜沸腾后,逐渐安静下来。
心是热,也是沉静。
她清晰地看到傅征眼底墨色最深地方似旋起气流,渐渐眼中风,bao成形,幽深如四月滚起沙潮龙卷风。
他低头,向前寸许,若有若无个危险距离形似于无。
她眼也不眨摸到他裤腰上皮带,三两下解开用力抽出来,随手掷到地板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目光落在他扣得丝不苟纽扣上,吞咽声,招呼也不打声,上手就扯。
那些压抑渴望情绪
燕绥身材比例近乎完美,肩线略薄,透着股刀削斧凿线条感。
傅征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她肩胛骨,感觉到她身体渐渐紧绷,他从后轻握住她下巴微抬,他凭借自己身高优势,吮住她锁骨:“这两天情绪不佳,是不是因为他?”
燕绥摇头,她口干舌燥,也不知道是在期盼什还是恐惧什,闭着眼,瓮声回答:“半半。”
她思考问题总是理性,划分百分比是她最常用分析方式。
即使此刻大脑跟冻住样陷入休眠状态,她仍是像往常那样说半留半。话不说死,总有退路。
傅征并不急着靠近采撷,她在他怀里,近到呼吸可闻,伸手可触。他从早就知道,饶是燕绥有翻天之力,他也对她势在必得。
他反手关上主卧房门,放她下来。
燕绥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迟钝脑子懵瞬,他站在身后,很快拥上来:“考考你。”
“你今晚提几次燕沉?”
这是什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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