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凌霄听她语气,以为嫌少,笑笑,解释:“犯罪也是有阶段,预备阶段,犯罪未遂,犯罪既遂以及犯罪终止。程媛教唆李捷杀人,是故意杀人罪预备阶段,未对受害者造成实际性伤害,按照律法,应是判处两年。但不是法官,告诉你也只是预判。”
燕绥眼睛眯,忽然笑:“故意杀人罪?”
她声音轻飘飘,语气却有些渗人。
于凌霄见她对此事无所知,看眼傅征,没等他和傅征眼神交流下,又听
南辰市早年发展规模还没这大,警局就建立在老城区不远旧址上。老城交通不便,警局所处方位又在丁字路端,交通复杂,因还未设立红绿灯缘故,此处交通情况时常有些混乱。
傅征牵她过马路,走到刚才和他说话男人面前,给燕绥介绍:“这位是于队于凌霄,李捷和程媛案子就是他负责。”
轮到燕绥时,傅征介绍格外简单:“燕绥,女朋友。”
燕绥伸手:“你好。”
于凌霄轻握住她:“你好。”
张总这事她连轴转两日,此时想起傅征,给他拨个电话。
傅征看眼来电显示,和对方打声招呼,走出嘈杂办公区接起电话。
“是。”上秒还火冒三丈燕绥在听到傅征声音后浑身气息陡然变得平和:“你在哪?”
“警局。”傅征站到树下,扭头看眼站在警车旁说话几人,衔根烟:“忙完就过来。”
燕绥听出他话里沉郁,没多考虑,命司机改道:“去警局。”
不出燕绥所料,于凌霄就是和傅征直保持联络那位警察。
傅征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他与燕绥关系虽然亲密,但沾亲带故家务事他仍旧不适合深入参与,这才有这次见面。
于凌霄等会还有事,也就没卖关子,开门见山道:“程媛昨天下午来警局,熬通宵,下午交代事情始末。们核实过,和李捷证词致,如果查实,预计要判上两年。”
“两年?”燕绥惊讶。
以她对刑法解,如果程媛只是教唆李捷骚扰,恐吓,顶多拘留不至于判刑。
——
半小时后,燕绥在警局对面路口下车,眼就看到站在树下倚着车和人说话傅征。
行道树树叶发绿,茂盛密实地伸展着枝叶。
傅征站在树下,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倒比那树看着还要挺拔惹眼。
职业原因,傅征对周围感知格外敏感。不多时就寻到落在他身上目光,他让对方稍等,穿过川流不息车流走到对街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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