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正独自坐在棋盘前博弈,见她进来,手上白子悬在半空欲落未落:“来。”
燕绥端着奶茶坐到他对面,看眼棋局——看不懂。
她从小就优秀,别人会她也学些,就连象棋她都略微精通,唯独这围棋,她除能玩成五子棋以外,窍不通。
燕沉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手中白子落下,逐个把被包围其中黑子捡走。
他那双眼睛辨不清喜怒,幽深幽深地看她眼,如能洞悉她想法,弯唇笑:“跟阿姨打听什?”
怪多嘴。”
燕绥也不好强人所难,从桌上果盘里抓把瓜子,边磕边说:“阿姨你别多心,燕沉和大伯母关系紧张,就想做个和事佬。医生问诊不得还对症下药啊,这不是看你在堂哥身边久,知道得多嘛。”
她忽悠起人来眼都不眨,格外真诚。
保姆阿姨对燕绥印象极好,她做保姆这行业多年,少不受些轻视。燕绥却是难得有礼貌,逢年过节得来串门甚至还记得给她带些礼物,当下,不疑有他,道:“多也不知道,主人家并不是什事都交待,他吩咐做什就做什。”
“他让盯着来老宅客人,看你大伯母都和谁来往。就是打电话,看到听到都要告诉他。”保姆阿姨叹口气,声音又低些:“后来燕沉车祸,虽然不严重,但伤筋动骨就不是小事。和你大伯母起去医院看他,那天就回来。”
这事燕绥就没想能够瞒住他,她呷口温热奶茶,坦诚道:“打听些事,不过听得知半解,反而更糊涂。”
燕沉眼也没抬,沉声道:“想问什?”
他向来沉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燕绥没从他表情里嗅出什,干脆直接问他:“程媛对做事,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他手中黑子落入棋盘,抬眼看向燕绥:“在你第次试探之前,什都不知道。她回来,替你防着她,看着她,生怕再出现两年前那样局面,让们之间关系僵化。”
燕绥第次试探燕
“那天在医院,去打个水功夫,回来就见你堂哥脸色难看地在和你大伯母吵架。身份不合适,就守在楼梯口,没上去。”保姆阿姨把煮好奶茶倒进燕绥在燕沉家专用马克杯里,递给她:“刚燕沉特意让给你煮上奶茶,说你会就来。”
燕绥接过来,道谢,端着杯子上楼。
——
胖乎乎金毛跟着她走段,送燕绥到二楼后,又骨碌地下楼。
燕绥轻叩叩书房房门,应声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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