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善人,若不是燕申高位截瘫,他虽不至于利益至上枉顾兄弟情,但也确做不到如今这种让步。
可到头来,这切是场以自身为牢笼骗局,他被骗十几年,若不是燕绥提醒,他此刻仍旧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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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燕绥揉揉发胀眉心,回头看眼傅征,正对上他目光,她无声地用口型问:“爸现在要过来,说些话就走,提前见个面有没有关系?”
傅征难得善解人意道:“看你安排。”
气势全凭当时那股怒火中烧,这会火灭,气势自然也亏。
相比燕沉手握燕氏集团核心,燕绥如今处处被动,实在很难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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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突然嗡鸣。
燕绥示意傅征“等下”,转身接起电话:“爸?”
四个字,掷地有声,铿将有力……
燕绥:“……”靠,故意吧!
没得到回应,燕绥耐心等会。
她不意外燕戬会在此时打来电话,若是燕戬在听到她那句话后仍旧无动于衷,她才会觉得奇怪。
她垂眸看眼屏幕,确认还在通话中,再开口时语气里不自觉多丝怜悯:“爸?”
手机那端声轻叹,燕戬声音像是瞬间苍老十多岁,透着股死气沉沉:“在你小区门口,想和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他刚从燕申那出来,燕绥下午说话像记重锤,把他多年来对燕申愧疚,对自己自责,对兄弟情笃信,对程媛宽容粉碎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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