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今天去利比亚吧?”燕沉问。
燕绥:“嗯,刚走会。”
“出差前,他私下找过。”燕沉长腿微伸,脚尖抵着前座,眉目慵懒道:“他告诉,父亲高位截瘫是母亲过错。喜欢你,是错。”
“知道母亲荒唐,但不知道她这荒唐。”
“不想再像她样,偏执地把条路走到黑。想想,如果你成金丝雀,可能就没那喜欢你。”
实性。
他笑笑,提着瓶口水瓶和她拿在手上矿泉水瓶轻轻碰:“知道,你让想几天。”
他这好说话,委实有些出乎燕绥意料。
她来之前,刮空肚子准备套说辞,应对各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各种情况。
不料,他就给她来句“你让想几天”?
“爱,是不可世无往不胜燕绥。甘愿当你良相忠将,为你冲锋陷阵。如果只剩下个人,想……”
他没再说下去,自嘲地笑笑。
“是荒唐。”
这是几个意思?
他想得通就坐下来好好谈,想不通就继续牛脾气跟她纠缠到底?
燕氏短短数月,损失惨重。
燕沉要是真发狠,决心和她杠下去,谁胜谁负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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