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你走吧，你快走吧。”
他也不知是怎
站起来
，当昏昏沉沉从门中走出来后，就
脚踏空，从五楼滚到四楼。再爬起来，那个熟悉门，曾经也是自己家门，就看不见。
没想到事情这轻易就断。这种断，让他更有份深深愧疚与罪恶感。他觉得自己生活，已经不是狼狈不堪所能形容。他是把自己彻底整成团糟糕、坨臭大粪。离开忆秦娥，他清楚地感到，是在离开人生最美好东西。他感到那扇美好门，在他身后是彻底关上。而即将走向那扇门，似乎就是地狱之门。可他还得硬着头皮，往里走着。
如果说世间还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狱之行，那他此刻，就已经在路上。
知她心里在想啥。那双直在抚摸着孩子身体手，突然停下来，她说：
“
只要孩子。”
声音很低，但很干脆。
他说：“还是交给吧。你要演戏，你还有你生活。”
“生活全部就是孩子。这是造孽。”
刘红兵就再也找不到该继续朝下说话。
房子里空气，凝结得都快要爆炸。
只有刘忆，在有下没下地发着“噢噢噢”叫声。
忆秦娥突然说：“你走吧，们已经结。”
刘红兵扑通下，跪在忆秦娥面前，把头磕得嘭嘭直响地说：“秦娥，欠你太多太多！不仅耽误你青春，损害你名声，而且还让你……背上智障母亲责任。不是人，真不是人！包括父母，都没有觉得对不起他们。但对不起你，这是生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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