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戏是把个老婆从头说到尾、唱到尾。他就像个白痴样,当老婆傀儡。戏演出来,只听旁边观众说:“这就是个瓜×老板,啥都听老婆,自己能弄。”气得那老板坐在椅子上,戏演完半天,还起不来。最后,是楚嘉禾硬缠着他要合影,才问戏咋样。他把大腿拍,站起来说:“还说球哩说。就是个瓜、闷种、头顶粪桶吃软饭傻货。还办厂哩,能办他妈×厂。”说完,扬长而去。
楚嘉禾连妆都没来得及卸,就跟着编剧路去回话,反复表态,说还可以改,立马改。老板句话再没说,噌地上路虎,脚油蹬得,连车旁垃圾箱,都被撞几个翻身。
事后,薛桂生对人说:
“艺术这个东西,规律性是很强。仅仅不差钱是不够。关键你得相信:蛇是冷。谁说他再能,靠焐,是把蛇焐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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