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说:“决定教会你们飞行,这样们三个就可以组成支纵队,那些鸟就再也不会取笑孤独。”说:“嗯,笑们三个孤独。”张老三说:“哈,们三个在它们眼前飞过去,简直就是‘孤独’两个大字,还带个句号。”
王大爷
张老三就曾边拍地边说:“何必呢?连个坑都砸不出来,人生观经不起摔打。”王大爷在空中喊:“你起开,这叫夯实。”张老三说:“夯实什呀,就夯折条腿?”看王大爷气得又要念诗,赶紧说:“大家都静静,听听月亮怎讲。”
王大爷俯瞰大地,俯瞰张老三,俯瞰,王大爷故作镇定,王大爷深谋远虑,他说:“应该梦见什东西,但醒来就忘记。”说:“这多他妈正常啊,你押什韵啊。”张老三却也故作镇定,却也深谋远虑,说:“记得,替你转告月亮。”
王大爷低头,看见七八绺儿往日情仇贴着自己腿窜来窜去,王大爷皱眉,王大爷清嗓,王大爷狠狠吐口痰,张老三赶紧拦住他,说:“可能有诈。”王大爷觉得有道理,说:“那你吐。”
张老三是个奇怪人,他有正经日子,甚至还有许多白天见面朋友,这度让羡慕不已,不过王大爷对此嗤之以鼻,还有点儿痛心疾首,他原话是:老三,你这样话,你夜晚可就是不纯洁夜晚。张老三还能说什?张老三还是嘿嘿笑,跟以往夜晚样。其实也跟以往白天样。
王大爷严肃地训斥和张老三,以及他自己,说:“们不要总是无端发笑,搞得月亮总能装作被打扰。”
只想看个真正绝望人自言自语。王大爷说真正绝望人从不自言自语。说:“嗯,他们都坠毁,跟你个德行。”
王大爷在不断坠楼过程中学会飞行,而且是不可控制飞,脚离开阳台就飘起来。他为此难过好久,逢人就说:“再也跳不下去,再也跳不下去。”后来张老三实在看不下去,劝他:“你能不能有点儿发散性思维啊,就不能改练投井吗?”
正如会飞朋友王大爷所说,人生无可恋,却求死不得。
当们看到个loser自怨自艾,又胸怀天下地说道:“这是最好时代,也是最坏时代。”们基本就可以断定这是个没出息还颇为自恋loser。再用朋友王大爷话说就是,这都是属于们绝望界票友。
王大爷和张老三分别拥抱,说:“人生本来就没劲,们就不用分别再证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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