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个留下来,问名字才知道叫夜澜,夜澜跪在地上,薛长枝招招手,“过来。”
薛长枝看着那张脸点点变红,似笑非笑,“你脸红什?”
夜澜低着头不说话,低声道,“属下知错。”
薛长枝懒洋洋,“哪里错?”
夜澜,“不应当看主子。”
薛长枝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无俦身上,直勾勾,“们去把他抓回来……关在夜行宫里,让他再也跑不。”
无俦,“……”
话音落,身旁人已经消失不见,无俦微不可见扶扶额头,也没有追上去,酒碗在半空中漾开圈儿,他喝口,身形在原地消失。
金台上只剩下两个空荡荡酒碗,酒坛在旁孤零零立着,月光在上面洒地。
无俦临走前给薛长枝留封信,说是给他算情缘,就在他夜行宫里,让他自己去找。
来找他喝酒,带些消息给他。
“他们两人命也看不清楚,不过如今看来,是走到起不会再分开。”
无俦又看他眼,“你还是莫要多想,就算没有楚临渊,还有江翡,排队怎排也排不上你。”
薛长枝眼皮子微不可见跳下,这是什狗屁形容?他冷白指尖握着酒碗边缘,抿口酒。
“他还挺多人喜欢。”
薛长枝懒得跟他废话,冷白修长手指按在夜澜脖颈后面,让他脸埋在那片玄色墨鸦衣衫上面,向后撑着身子,眸色很深。
薛长枝连着在外面宿几日,回来时候看着那封信嗤笑声,他可记得这小子算错过,他把无俦话当放屁。
什在夜行宫里,他在夜行宫里待那久,能睡都睡过,可没看出来哪个像是他情缘。
这过几个月,直到他偶然有天,看到底下阙使张脸。
阙使般是不露脸,他也没有看过,本来是吩咐阙使给他办事,突然看到张,倒不是怎出众,但是有双月牙眼,看他时候小心翼翼,还会脸红。
薛长枝,“?”
无俦说是啊,“他是看着长大,那小孩儿讨喜很,招人喜欢也正常。”
魔修寿命比修士要长许多,别看他与薛长枝都是二十多左右模样,实际上已经活上百年有余。
薛长枝叹口气,又喝碗酒,夜风吹过来,着身凉意,脑海里想起来那张脸,把酒碗放在地上。
远处月色渐渐从云中出来,他们两人又聊会儿其他,薛长枝直心不在焉,空气安静下来,他脑袋里混沌片。
“小矮子跟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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