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锦感觉空气中仿佛都静止,他对上君夜芜含笑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厚着脸皮在他方才碰到位置多涂两层草药。
“再有第二次,你这手留着
“你很害怕?”
少年摇摇头,小声地说,“没有,不害怕。”
声音软糯软糯,像是小动物发出来哼声。他温柔笑着,看少年两眼,少年便低下头继续忙活,假装不知道他之前警告。
哪有不让人说话啊,林似锦边忍着臭臭,把草药涂在君夜芜伤口上,他涂时候都有点害怕,害怕不小心戳到君夜芜,直接把君夜芜戳死。
毕竟伤口看起来非常深,还不断地有鲜血流出来,草药糊上去之后才止住血。
两半。
他脚步顿顿,眼皮子跟着跳跳,没空注意君夜芜身体如何,注意力都在那道伤口上。
伤口似乎没有处理好,上面隐约发黑,地上散落地沾血纱布。
他慢慢地走到君夜芜面前,眼珠子乱看,脑海里还在想着对方受这重伤,他能不能趁乱逃出去。
君夜芜脸色苍白,把纱布和坨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东西丢给他,意思很明显,是让他帮忙上药。
君夜芜肯定没那容易死,但是如果君夜芜个不高兴,他可能会死。
林似锦平日里没做过什细活,更没什耐心,平常做过最有耐心事就是用毛笔在纸上画王八,他连自己衣襟系带都系不好,更不要说让他给人上药包扎。
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翼翼,还是好几次都碰到君夜芜伤口,他指尖戳,沾鲜血,有鲜血滴落在地上。
林似锦心里凉,他低着头都能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用指尖把上面血擦掉,后颈仿佛凉嗖嗖,他硬着头皮继续包扎。
男人没有说话,他边继续给君夜芜抹药,边小心翼翼地偷偷瞅对方,抬眼,和君夜芜视线对个正着。
他手里拿着黑乎乎草药,闻起来很臭,想张嘴问句,想想对方不让他随意说话,他便闭嘴。
君夜芜闭着眼,留分神给面前小人儿。若不是他现在重伤没得选,怎也不会选这个弱像是菟丝花样蠢货。
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却并不是他喜欢风格。
原本想控制是宴上另个美人,显然美人对现在修为受限他来说并不容易得手。
他皮肤上传来触感,慢慢地睁开眼。面前少年蹲在他面前,慢吞吞在给他伤口涂药,少年茶色眼珠看起来很亮,瞅见他睁眼,像是受惊兔子样,下意识地便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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