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被揪耳朵还不知道自己耳朵被揪,林似锦慢吞吞回复道,“有人揪耳朵,当然能感觉到。”
“不止揪耳朵,还总是骂蠢货。”
林似锦嗓音低下来,他该不会是沾上什东西吧。
他看着奉如皋眉心略微拧起来,自己心神又提起来,好会都没有感觉到什,仿佛无事发生。
当真是邪门。
“蠢货,多看点书,少勾.引男人。”
林似锦意识立刻便清醒,他感觉自己耳朵仿佛被不轻不重地拧下,他瞬间睁开眼,眼眸略微睁大,摸摸自己耳朵。
耳朵仿佛还有残余温度,方才真有人拧他耳朵。
还在他耳边骂他蠢货。
这已经是第二次。
看很认真,林似锦有些犯困,他不好意思睡觉,眨眨眼,看着台上扮作扶衡仙君男子在舞剑,内心里在挑刺。
剑没有盛如翡舞漂亮,身形也没有盛如翡好看,模样肯定也没有盛如翡好看。
在他心里盛如翡第好看,他只能拿盛如翡对比,毕竟他又没有见过扶衡仙君。
这般想着,他撑着下巴,发现奉如皋看很认真,眼神中带着些许深沉情绪,似乎有几分难过?
林似锦眼皮子在打架,不知道奉如皋在难过什,难过就难过吧,男人心海底针,他实在是猜不出来。
台上男子还在舞剑,林似锦看不进去,戳戳面前点心,边留意着自己不要再被看不见东西揪耳朵。
奉如皋眼角直留意着身边少年,他注意到,台上表演分毫没有让少年有触动,少年甚至觉得很无聊,
“师尊,方才有人揪耳朵。”
林似锦后知后觉后背发凉,他稍微朝奉如皋那边靠近些,把自己面前点心也挪挪,离方才位置远些。
他这说,男人目光落在他耳朵上,视线略微顿顿,握住他手腕。
很快奉如皋便松开他,未曾发现异常,怕他不放心,在他周围布层结界。
奉如皋眸光略微停顿片刻,问他,“方才你是如何察觉出来。”
他撑着下巴渐渐地睡过去,困意越来越浓,他在半梦半醒间依稀做个短暂梦。
还是在大殿里,所有客人都消失,原地只剩下个人,戏台上有道人影。
男子穿着同样清辉长袍,背后负着把通体漆黑长剑,比方才他看见戏台上气质要凌厉多,浑身散发着清冷矜贵气息。
台上男子回头,他看不清对方脸,对方看着他方向,转瞬之间到他面前。
他听到清冷带着阴森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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