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就由昭广供饭。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照外婆昨晚教,生火煮饭,但不知道哪儿出问题,煮出来饭硬邦邦,像是没煮熟,下面米却已糊。
没办法,只好把硬邦邦饭供上神龛,照外婆教,双掌合十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然后,个人吃早饭。
很想念母亲煮香喷喷白米饭,虽然昨天早上才吃过,感觉却像是很久以前事。
脑中充满疑惑。
“为什非得吹这个不可?要自己煮饭,这是怎回事?”
可是,外婆还在旁边啰唆个没完:
“那样太用劲儿。”
“时间隔太久,火就熄啦!”
,就这突然陷于独处状态。
虽然那时还小,却也期待着亲切问候,比如:“来真好,肚子饿不饿啊?”或是:“虽然会寂寞,但是要和阿嬷起努力哦!”
可是,外婆第句话却是:“跟来!”
她大步跨出后门,走向旁边间小屋。只有两个榻榻米大小屋里面,有个大炉灶。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回事,外婆就对说:
“从明天开始,你就要煮饭,好好看着!”
早饭后无事可做,走到屋外。昨天到来时漆黑寂寥风景,在早晨看来却非常美。隔着门前四五米宽马路那边,是条河,河面约八米宽,水流清澈。河堤
照外婆指示,“呼——呼——”地吹着,专心致志地烧火。当累,吹出气流弱,火苗眼看着就要熄灭。赶忙又拼命“呼——呼——”地吹。可是吹得太用劲,火花四溅,浓烟滚滚,把呛个半死。
面对熊熊燃烧起来火焰,年幼心里有些明白:必须在这里生活。这已是无可更改事实。
被浓烟呛,加上悲伤,泪水泉涌而出——这就是八岁突然必须面对现实。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外婆已经出去。她说每天早上四点要起来出去工作。没时间帮做早饭,因此来,就急着教怎煮饭。而且,她昨天还交给个重大任务——要把刚煮好白米饭供在佛像前。
外婆昨晚很郑重地在佛像前合掌念叨:
说完,开始给炉灶生火。
虽然听见外婆说话,但完全不理解那是什意思。呆呆地看着外婆生火,她把稻草和木片扔进炉门里,调着火势。
过会儿,外婆说:
“来!你试试看。”
说着,把她刚才用来吹火竹管递给。接过竹管,莫名其妙地“呼——呼——”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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