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权利对你那样说。他是个非常可爱小伙子,——嗯,很抱歉,就这些。”
格蕾丝阵感激与欣慰,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她说:“喔,没什,玛莎,……”
“肉排烧糊!”玛莎返身冲回厨房。“还好,”她叫道。“还可以吃。”当她出来摆好饭菜时,又恢复往日神态。“得赶快吃,吃完就得跑。”她们坐下时她说。“火车四十分钟后开。”
“以为你明天才走。”
“嗯,原打算明天,”玛莎说,“但决定今晚就走。因为你看,格蕾丝,还有件事——如果你能再接受个道歉——感到抱歉是从没给你和拉尔夫单独相处机会。因此,今天晚上打算消失。”她犹豫着说。“就把这当作结婚礼物吧,好吗?”她笑,这次并不是害羞笑,而是笑得更符合她本性——眼睛在饱含深意眨之后微妙地移开。格蕾丝在历经怀疑、迷惑、敬畏、实际模仿种种阶段后,早就将这种微笑与“老于世故”这个词联系在起。
“噢,你真是太可爱,”格蕾丝说,但她并不真明白玛莎所指为何。直到吃过饭,洗碗,直到玛莎飞也似化妆,拎着行李飞快道别,去赶火车后,她才有点明白。
她放大缸水,意乱情迷地洗个泡泡浴,又花很长时间擦干身体,还在镜子前摆出各种姿势,心中慢慢萌生出奇怪兴奋。在卧室里,她从昂贵白色礼盒中,从那堆为结婚准备薄纱衣衫中抽出最心爱透明白尼龙睡衣和配套吊带睡裙,穿上后,她又走到镜子前。她以前从没这样穿过,也从没有这样感觉,想到待会儿拉尔夫将看到她这副打扮,她忍不住走到厨房,喝杯干雪利酒,那是玛莎留着开鸡尾酒派对时用。然后她留下盏灯,把其余全关掉,端着杯子,走到沙发前,窝在沙发里等他来。过会儿,她又站起来,把雪利酒瓶拿过来放到茶几上,还在那里摆个托盘和只杯子。
拉尔夫离开办公室时,隐隐觉得有点失望。不管怎说,他对婚礼前这个星期五还是充满期盼。奖金支票还好(虽然他私底下希望奖金数额多倍),吃中饭时,办公室小伙子们请他喝瓶酒,开着有分寸玩笑(“啊,不要难过,拉尔夫——更糟还在后面”),但实在应该有个真正派对才好。不光是办公室里小伙子们,还有埃迪,所有朋友都应该有所表示才对。而现在只有去白玫瑰酒吧见埃迪,就像年中随便哪个晚上样,然后坐车回埃迪家取他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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