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提到生病几天,想要岔开话题,对上夏清辞视线,话音又顿住。
“也不知道,小时候就这样,做噩梦手腕就疼。”
夏清辞握着谢病免手腕,看不出来什,他问,“是哪里疼。”
“妈带检查过很多次,没有事,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可能是噩梦影射。”
谢病免收回手,指尖微动,“就是……很疼,但是没几天自己会好。”
这三天留卷子就有七八张,老师都不管谢病免交不交,但是他要让谢病免都补上。
洗手间里淅淅沥沥声没会就停,夏清辞听到耳边低沉嗓音。
“困洗漱完去睡,明天再写。”
他确实好困,含糊不清地“嗯”声,自己去洗澡,躺在被子里立刻就困,睡前掀掀眼皮,发现谢病免在那里补卷子。
他于是放下来心,很快睡过去。
“不用担心,没事。”谢病免用唇角碰碰他脸,漆黑眼底带着浅淡笑意,随口说,“可能上辈子是因为你殉情死,这辈子伤带进骨子里……做噩梦梦见就会很疼。”
这学期时间似乎过格外快,夏清辞都没有注意到沈意什时候回来,他每天宿舍教室两头跑,有闲着时间都用来给谢病免讲题。
谢病免也非常争气,把前几天卷子都抽空认真写完,也有好好听他讲题,到周测时候,谢病免脱离倒数第,第次考上四百多分,超后排好几个吊车尾。
他之后几天才想起来,某天临睡前问身侧谢病免。
“为什生病手腕会疼。”
这几天谢病免也没有提,直都觉得丢人,生病时候对他又撒娇又粘人,还非常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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