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夏清辞不再是白蔷薇,像是热烈鲜红玫瑰,谢病免完全招架不住,稍微被玫瑰蛊惑,恨不得死在玫瑰丛里。
夏清辞在晕过去前最后个念头,就是在心里骂十几遍谢远臣。
远在康城谢远臣打个喷嚏,金丝眼镜框折射出来光芒,他看文件停下来,走个神,不知道他送给他弟玉怎样。
他这回应该帮大忙,估计他弟会过来感谢他。
住,”谢病免说,“你都是肯定想天天碰你。”
谢病免跟他磨半天,最后夏清辞提条件,去掉他们两个做次数,直接砍半。
药玉用之后感觉很奇怪,夏清辞睡觉时候感觉好像点点地在融化,慢慢地不疼,几乎是刚融化就不疼。
但是他身体似乎也在发生变化。
比如更想要经常让谢病免碰他,以前谢病免抱他他都不会怎样,顶多会觉得温暖,喜欢谢病免抱他。
但是现在变得怪怪,他像是滩水想要化在谢病免怀里,谢病免碰他,只是摸摸他脑袋,他就忍不住脸红。
谢病免也有点奇怪,他抱着人以为夏清辞是发烧,摸摸夏清辞脑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夏清辞开口,嗓音都变,问他,“你哥是故意?”
他是看出来,可能谢病免也不知道。
话没说完,谢病免被吻住,他岁岁第次这主动,他眼里点点变得深邃,很快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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