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到当初，他肯定还是会做同样
选择。
他们两个人说到这，话题便是又绕
回去。在沈映雪看来，他便是不愿意，因为对方并不知道他之后又埋蚀骨钉在识海里，他也不会把蚀骨钉之事告诉沈映雪。
若是沈映雪得知，肯定不仅是生气那
简单，说不定
“善善其实都知晓，”沈映雪嗓音很低，“
想要从来不是别，只想让你能够
直陪在身边。”
他对上沈映雪目光，男人眼中片认真，带着几分难言低落。他险些忍不住想要答应，但是他想起来自己过几日便要过去和公子岚汇合，他并不能待在这里太久。
已经选择路，若他在中途停下……便是重蹈覆辙。
他需要时刻记得，他是保护沈映雪，而不是在沈映雪身边寻求安逸。若是他答应沈映雪，之后蚀骨钉没法取出来话，到时候他离开，沈映雪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
“还有事没有做完……师尊，此时答应你，便是误你。”
告而别在先，哪怕沈映雪尊重他意见，实际上心底还是在意。
沈映雪没有说话，平静注视着他，眼底又恢复温和，似乎是在等他下文。
“你伤……还疼不疼？方才看你身上伤并未愈合。”宋悯欢问出来。”疼，”沈映雪轻声道，“它们不会再愈合，身上伤再疼，也比不上善善离开时心里疼。”
宋悯欢不知男人说真话还是假话，但是他下意识都会相信，他在冷泉里待有些无措。
他不能给出来任何承诺，但是他又不想看见对方伤心难过。
他艰难地说出来这些，嗓音有些晦涩，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那里有他之前因为疼痛难忍攥出来印子。
日复日，印子越积越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手险些废。
他并不怨他恰巧被君月奴选中，如果不是他，原本选中是沈映雪，说不定他是替沈映雪承受这份痛苦，这般话他心甘情愿。
已发生之事不能改变，他能改变只有未来。
他很感激他曾经拥有过切，对于未来……抱着最坏想法，略有些遗憾，也很不甘心，但是他并不后悔。
“是不好，”宋悯欢低声道，“同你在起，只会连累你，总是让你受伤。”
他走之后，沈映雪确实过更好。
沈映雪目光落在他身上，沉默好会道：”那善善打算如何补偿？”
补偿？感情事何来补偿？
可他接下来几天都要待在沈映雪身边，他这般想着，想暂时顺着对方，问道：“你想要什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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