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抽烟。那个雀斑脸呀，鼻子比老虎都灵，在这个家里做什
事都得小心点儿才行。”
“那就干脆跟她把话挑明
，她总不能拿棍子把你打死吧。”
“你当然可以
走之，这事儿跟你能有多大关系。你真是个长不大
小女孩。”
可宛达已经不是个没长大小女孩，虽说小特莱莎还老这当面数落她，可毕竟次数越来越少。这还得从那个炎热下午说起，那天她们聊好多事情，小特莱莎还把什都露给她看，从那以后，虽然生起气来小特莱莎还会叫她长不大小女孩，可切都和以前不同。
“
可不是什长不大小女孩。”宛达说着，鼻子里喷出缕烟。
“好吧，好吧，别这样。你说有道理，是热得够呛。干脆咱们把衣服脱，再去弄杯加冰葡萄酒喝喝。跟你说，这事儿是你看爸爸相册后梦见，相册上面可没什假手之类，你却梦见，总算弄明白是怎回事。来看看这儿发育成什样。”
隔着衬衫倒看不出来什，可旦裸露出来，就大不样。她变成女人，脸上神情都不同。宛达不好意思把裙子脱掉，露出微微隆起胸脯。小特莱莎鞋只飞到床上，另只滚进沙发底下看不见。当然，就像小特莱莎爸爸相册上那些男人样，几乎每页上都有穿黑衣裳男人，天下午睡午觉时候，她爸爸刚走，家里没有别人，和相册上客厅和房屋样安静，小特莱莎给她看那本相册。她们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来到楼上，有时候，小特莱莎爸爸会叫她们到书房喝喝茶，像大家闺秀似。那些天里，在小特莱莎房间里抽烟喝酒都不行，因为那雀斑脸女人马上就会察觉。所以她们趁家里没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上楼，小特莱莎把宛达推倒在蓝色长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弯下腰来，脱下三角裤，丝不挂地站在宛达面前，俩人你看着，看着你，脸上露出丝怪怪笑容，最后还是小特莱莎放声大笑起来，问宛达说她是不是个傻瓜，连那个地方会像林戈胸脯样长出毛来都不知道。“可也是长，”宛达这样对她说，“去年夏天就长出来。”相册上就是这个样子，所有女人都有，还都很多，每幅相片上，她们或去或来，有坐着，有躺在草地上，还有躺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里（“都是些疯子。”小特莱莎评论道），还有就像她们现在这样你看着看着你，眼睛睁得大大，总是在满满月光下，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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